十年前老公喝下“加料”的酒和我纏綿一夜,他的青梅顧笑笑抑郁癥發(fā)作吞下了整瓶安眠藥,藥石無醫(yī)。他恨了我十年,說我害死了他最愛的人。我懷孕后把我丟棄在暴雨夜,害得我暈倒在泥濘的省道,被飛來的大貨車碾斷雙腿...
洛秦川的女助理穿著我常穿的衣服,裝扮成我的模樣開著我的車準備回我家。
我和洛秦川的車一路跟在女助理的車后,在省道上一輛飛馳而來的大貨車將我的車撞翻倒在了田地里。
一整夜,梁文宇一直在撥打我的電話,第二天臨近中午洛秦川才將我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告訴他。
他發(fā)了瘋般跑到了殯儀館,洛秦川告訴他我當場死亡,已經(jīng)進了火化爐。
梁文宇哭得錘墻遁地,大聲嘶吼:“怎么會這樣!她還懷著孕呢!怎么就死了!”而后他氣急敗壞地攥著洛秦川的衣領(lǐng)質(zhì)問:“誰簽的字?!我作為她的丈夫,連她的尸體都沒見過就火化了?!”
見我爸媽也頭戴著白布,滿臉蒼白地坐在角落里,梁文宇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我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場小型的送別會,親朋們見狀拉著梁文宇勸說道:“人死不能復(fù)生,袖溪的爸媽都在這里呢,他們也有簽字的權(quán)利的?!?/p>
“讓她安安靜靜地走吧。”
梁文宇氣得雙拳緊握青筋暴出,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氣。
我媽媽哽咽出聲:“袖溪的車已經(jīng)被撞報廢了,人死不能復(fù)生,你就不要再糾結(jié)了。”
梁文宇看了看我的爸媽,點了點頭語氣柔和了許多。
他流著淚走到了我的爸媽跟前跪在地上安慰:“爸媽,袖溪不在了,以后我就是你們的依靠,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其實我一直在想,梁文宇明明心里恨我入骨,為什么還要和我同床共枕十年。
現(xiàn)在我的猜想得到了驗證,因為他從最開始看上的就是我的家境。
送別儀式過后,梁文宇抱著我的骨灰盒將我安葬,
他跪在雨中一遍遍喚著我的名字,問我為什么就這么離我而去。
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梁文宇直接哭得暈了過去。
等他再睜眼的時候,見到了那個“死而復(fù)生”的顧笑笑。
洛秦川按照我的回憶,去云城找到了躲起來的顧笑笑。
梁文宇見到顧笑笑后立馬將我的死亡拋之腦后,抱著她哭得比我離世還要兇猛。
他一遍遍地掐自己的大腿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夢。
而這一切都被護工阿姨胸前的隱形攝像頭記錄著。
梁文宇拉著顧笑笑聊了很久,在聽聞顧笑笑還活著之后,眸中布滿了算計。
他小聲拉著顧笑笑承諾:“你還活著就好,以后我會盡全力彌補你的。我有錢了?!?/p>
是啊,他有錢了,應(yīng)該在算計著如何將我爸媽的財產(chǎn)全部轉(zhuǎn)入他的名下了吧。
梁文宇二話沒說就給顧笑笑包下了港城最豪華酒店的套房,他承諾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就給她準備好最喜歡的大平層。
當天下午,助理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梁文宇暗中找人開始轉(zhuǎn)移我家公司的資金去海外賬戶,被后臺技術(shù)人員攔截了下來。
梁文宇氣急敗壞地找到公司財務(wù)質(zhì)問他們?yōu)槭裁磾r截了自己的轉(zhuǎn)賬,我默默地推開門笑著說了句:“是我讓的!”
梁文宇看見我之后像是看見了鬼一般一邊后退一邊指著我喊道:“你......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