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棠曾與陸昭然相戀十五年,卻被他親手送進了瘋人院。從瘋人院走出,迎來的卻是陸家保鏢的粗暴驅趕。墓前,陸昭然認定她是害死嚴書韻的罪魁禍首,一腳踹在她身上。蘇郁棠虛弱辯解,換來的卻是陸昭然的一記耳光。從...
蘇母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東西“啪”地一聲砸在地上,聲音顫抖:“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陸昭然冷笑一聲,側臉示意秘書。
秘書立刻上前,一把搶過蘇母的手機,迅速翻出蘇郁棠的聯系方式,撥通了視頻電話。
然而,鈴聲一遍遍響起,直到自動掛斷,蘇郁棠始終沒有接聽。
秘書看了一眼陸昭然,隨后將鏡頭對準了蘇母和躺在床上的蘇父,開始錄像。
蘇母見蘇郁棠沒有接電話,稍稍松了口氣,但當她看到對方在錄視頻時,頓時慌了神,掙扎著想去搶手機,卻被一旁的黑衣保鏢死死按住。
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蘇父也被驚醒,用力敲打著床板,怒吼道:“你們放開她!”
陸昭然冷冷地瞥了蘇父一眼,語氣中滿是譏諷:“蘇郁棠差點害死我愛人,現在又誣陷她殺人,害她進了警局。做錯了事,當然要付出代價。”
蘇母毫不猶豫地反駁:“不可能!郁棠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是我們得罪了您,有什么沖我們來,別牽連郁棠!”
然而,受到蘇郁棠存在格式化的影響,蘇母對蘇郁棠和陸昭然的關系已經模糊不清。
她只記得蘇家破產是因為得罪了陸昭然,卻想不起蘇郁棠與陸昭然之間的糾葛。
陸昭然盯著蘇母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絲不安。
她的態度和秘書之前問他“蘇郁棠是誰”時的反應如出一轍,仿佛所有人都開始遺忘蘇郁棠的存在。
這種詭異的感覺讓他心頭一慌,仿佛蘇郁棠正在從他的生活中悄然消失。
可這怎么可能?
他很快壓下這種莫名的情緒,心中的憎惡卻愈發濃烈。
“好啊,那就女債母償。”
陸昭然冷冷地說道,隨即隨意指了一個保鏢。
那保鏢立刻從身上掏出一根鐵棍,抓住蘇母的雙手,狠狠地砸了下去!
“不要——!”
蘇父從床上跌下來,痛苦地嘶吼著。
“啊——!”
蘇母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房間,她的十指血肉模糊,臉色慘白如紙。
陸昭然冷聲逼問:“蘇郁棠在哪?”
蘇母痛得幾乎說不出話,卻依然咬牙堅持:“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
即使他們知道,也絕不會說出來。
眼前的陸昭然,根本就是個瘋子!
“那就繼續。”
陸昭然面無表情地命令道。
保鏢再次舉起鐵棍,狠狠地砸向蘇母的雙手。
她的手指徹底被砸爛,血肉模糊,鮮血濺滿了破舊的桌子和地面。
蘇母已經疼得發不出聲音,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奄奄一息。
蘇父睚眥欲裂,艱難地在地上爬行,試圖靠近蘇母。
陸昭然嗤笑一聲,語氣冰冷:“放心,也有你的份。如果不是你們教出蘇郁棠這么個惡毒的女兒,我的書韻也不會出事。”
話音剛落,靠近蘇父的保鏢一腳踩在他的腰上,其他保鏢也紛紛舉起鐵棍,狠狠地砸向他的身體。蘇父的慘叫聲在破舊的小屋內回蕩,令人心碎。
秘書將這一幕完整地錄了下來,隨后將視頻發給了蘇郁棠,并附上一條警告信息:
【蘇小姐,不想您父母出意外去世的話,就趕緊回來。】
【您的父母應該撐不過半個小時。】
【是死是活,可就全看您了。】
沒過多久,秘書激動地對陸昭然說道:“陸總,蘇郁棠回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