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平平無奇的beta,卻是孟祈年最好用的安撫劑。為了治好他的信息素紊亂綜合征,他父親花天價買了我五年。易感期的孟祈年粘人乖巧,抱著我叫老婆,又親又蹭。結束后卻對我惡語相向:「不過是個工具罷了,還真...
我腦子一頓,還沒來得及反應。
一道低沉的嗓音就竄入兩人的對話間:「考慮什么?」
我倆皆是一驚,回頭看見孟祈年站在玄關處,應該是剛回家。
他從我倆坐的沙發前走過,盯著桌上的桃花酥皺了皺眉,隨后冷寂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我。
命令道:「上來。」
遂轉身上樓,自始至終沒給易啟文一個眼神。
我朝易啟文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他微笑著拍拍我的肩,湊到我耳邊向我道別。
直到他出了大門,我才如夢初醒般跑上樓。
看見孟祈年沉著臉站在臥室門口。
「你……唔!」
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孟祈年一把扯過抵在了墻上,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大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氣勢。
腦子暈暈,剛剛看著還很清醒的人,現在完全變了樣。
借著喘息的空隙問「你易感期又來了嗎?」
他睫毛一顫,細若蚊吶的「嗯」了一聲。
然后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被人扛起來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我有些著急地推攘抱著我一通亂嗅的人「可是你昨天才結束,往常不會這么頻繁的!」
孟祈年似乎不滿我的抗拒,對著我的后脖頸就是一口。
痛得我驚叫一聲。
「臭,他的信息素。」他拱著我的頸窩喃喃道:「別的 alpha 的信息素會影響我。都怪他。」
像個告狀的小屁孩。
我想起生理書上講過 alpha 的信息素會引起其他 alpha 的不適。或許這種不適對于生病的孟祈年來說更嚴重。
想到這次是我太疏忽了。
只好低頭哄哄易感期的超絕敏感人:「抱歉,是我沒注意。下次不讓他待在你的空間了好不好?」
懷里的人只給了我個后腦勺,悶悶地應一句「還有不能讓他動我的東西!」
我笑著說好。
卻不知埋在我懷里的人,眼底一片黑沉清冷,像只蓄勢待發的頭狼,全然不像往常的易感期那般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