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因為一個誤會,林相宜拋棄多金的小侯爺,與表妹換親嫁給了窮書生。挖了十八年的“野菜”被算計的家破人亡,才發現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為的便是侯府和林家的潑天富貴、權勢地位,林相宜也落得...
外人離去,屋內只剩下云家三口和林相宜。
侯夫人看了看沒什么表情的兒子,又看了看垂頭而立的林相宜,眉頭擰緊,“林姑娘……”
“娘,夜深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您該去休息了。”
云程沒等侯夫人說完,直接打斷了老娘的話,恭敬的趕人。
侯夫人怒了,一拍桌子,“好,好,你跟我出來。”
這臭小子,今天出這么大事兒,沒等她問呢,就開始護上了。
“是!兒子送您回房。”
云程恭敬的送侯夫人出門,將林相宜留在身后。
侯府一家子全都走了,林相宜總算放下心來,什么也不想管了,爬上床睡了過去。
她睡得香甜,侯府正院卻因為她起了爭執。
“哼,你看你生了個好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將我們鎮國侯府的臉全都丟光了。”
侯夫人李嬋華怒氣沖沖的看著丈夫,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茶杯,罵道:“喝什么喝,明天整個京都就要議論我們強奪旁人媳婦兒了,你還有心思喝。”
“夫人,稍安勿躁,林家那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本性不壞,孩子要娶就娶了,什么搶不搶的,本就是我們的。”
“你說的簡單,那……”
“娘,是兒子要將她留下,不怪爹。”
云程打斷了侯夫人的話,一板一眼的說道:“這婚約本來就是兒與林家定下的,兒子要娶的本來就是林相宜。”
“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的,就我是壞人行了吧!”
李嬋華看著丈夫和兒子,胸口不住起伏,氣道:“留下她也行,她來了就得守我的規矩,否則就別怪我當這個惡婆婆了。”
李嬋華擲地有聲。
侯爺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夫人,嘟囔道:“我們侯府有什么規矩,要是有你還敢……”
“砰!”
侯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說有就有,第一條就是,無后為大,你跟林相宜要是不把那張喜帕變成真的,老娘就去侯府退貨。”
侯爺:……
云程的俊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娘,您……”
“哼,別以為你老娘好糊弄,她林相宜不是拼著在成親當日也要換過來嫁給你嗎?她要是不給老娘生個孫子出來,那就休怪老娘不客氣。”
“娘,事情還沒有查清楚,萬一不是她。”
“你真當老娘眼瞎,這都看不出來嗎?”
李嬋華一錘定音,將兒子趕了出來。
云程郁郁的回了院子,剛要進屋,想起今天他娶妻了,見屋內的燭火已經滅了。
他喊來值夜的丫鬟,“林……少夫人呢?”
“少爺,少夫人已經睡了。”
云程氣笑了,這一晚上折騰出這些事情來,她睡得倒是甜。
“你怎么沒進去守夜?”
“少爺,少夫人沒喚婢子,婢子便沒敢進去。”
云程沉吟片刻,轉身去了書房,將自己的護衛喚了進去。
次日,林相宜早早的就醒了。
這一晚上她睡得并不安穩,夢里交織著上一世的景象,怎么也掙脫不了。
“啊!”
“小姐,您做噩夢了嗎?”
林相宜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侍書和捧畫,迷茫了一瞬。
她們不是跟著王聘婷去了顧家嗎?
她還沒來得及去撈她們,怎么就出現在這里,難道她換親失敗了?
“我,我現在在哪里?難道我們在顧家嗎?”
林相宜臉色“唰”一下白了,握住侍書的手。
“沒有,小姐,我們現在是侯府啊!我們兩個是小侯爺讓人帶過來的。”
侍書忙解釋。
捧畫也跟著說道:“沒錯,昨日表姑娘氣沖沖的出府,然后又回去了,她將我跟侍書抓起來,要用刑逼供我們,多虧了侯府的人及時趕到救下了我們。”
“那你們有沒有事情?”
林相宜急忙查看兩個丫鬟,上一世,侍書跟捧畫對她忠心耿耿,在發現顧行舟與王聘婷***的時候。
顧行舟要殺她,是這兩個丫頭擋在她面前,替她爭取一線生機,讓她能跑到侯府戳穿王聘婷的真面目。
她本想今日再去顧家將這倆丫頭要回來,沒想到王聘婷竟然喪心病狂至此。
林相宜握住侍書和捧畫的手,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王聘婷,你受的委屈,我會盡數替你們討回來。”
“小姐,您好好的,我們就放心了,您快起來吧!等下我們要去給侯爺和夫人敬茶了。”
侍書將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過來,伺候林相宜起床。
捧畫替林相宜挽著頭發,一邊說道:“小姐,您怎么突然想要嫁給小侯爺了,難道您喜歡的不是顧公子,是小侯爺嗎?”
林相宜和身邊的兩個大丫鬟情同姐妹,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林相宜雖然不會告訴她們兩個自己重生的秘密,但是自己的打算不會瞞著她們兩個。
“我與云程沒有接觸過,談不上喜歡,我只是覺得,顧行舟不會待我好,嫁到侯府,兩府知根知底,比去顧家勞心勞力的好上許多。”
“小姐說得對。”
主仆三人閑聊著,無人注意那個從門口退出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