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湘出嫁當天,被權傾朝野鎮國公當街搶走,誘困三年。本以為是孤苦無依的小白兔一只,直到盛京接二連三發生命案,死的皆是朝廷權貴。一串七寶珠,串在每個人的耳朵里,牽扯出一樁舊案。真相大白,他以為的強取豪奪不...
陳童適時上前,“眼看著飯點到了,此處軍醫也忙得過來,葉大夫就跟著將軍前去看傷順便吃飯吧?”
顧青野的耐性也在此時用光,一雙大手攥住葉湘纖細的手腕就拉出了傷兵營。
大將軍的營帳在中間,一路走過有人想一探究竟都被陳童呵斥住了。
主將的營帳一掀開,葉湘就被人甩在桌邊,緊跟著高大的身軀往下一覆,掐著她的腰就吻了上去。
一股血腥味竄入葉湘的鼻尖。
“你......放開我!”
顧青野是狼,狼叼住的東西豈有放手的道理。
他的吻幾乎是狂風過境一般席卷她,掃蕩她嘴里每一寸地方,纏著她不許她唇舌退后一分,直到她癱軟在懷中,再無半分氣人的力氣。
“唔—”
葉湘討厭這樣,討厭冰冷的鎧甲,討厭不能掙脫的束縛,討厭自己的無能為力,可這又是她自己選的路,她自己把自己送到了這人身邊。
顧青野剛下戰場,熱血未歇,精力充沛,葉湘雙鬢的紅霞更是催情的香,吻更深,手也沒閑著,那纖細的骨骼仿佛天生就該在他懷里,該被他揉擰,被他欣賞。
葉湘已經用光了力氣,站都站不住,顧青野邪魅一笑,猛的將人打橫抱起,自己往軟墊上一坐,讓葉湘坐在他身上。
這就更方便了欺負人,欺負到人嘴唇紅腫不能喘氣才放過。
葉湘狠狠的盯著人。
顧青野挑著她的下巴,尚不知足,聲音粗啞,“若不這樣,你怎么肯好好的跟本將軍講話?”
將頭偏到一邊,葉湘懶得理人。
偏有人就是不放過,又將他的臉轉回,一通好吻,“葉湘,你既然跟在我身邊就應該聽我的話,軍營中都是男人,你的身份遲早會被識破,到時你要本將軍怎么解釋,打仗還帶著女人伺候?”
“我偽裝的很好,你和陳童不說沒人知道。”葉湘喘勻了氣才開口。
顧青野掂著腿上的分量,皺眉,“你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明明厭惡血腥味,一聞就吃不下飯,何必要勉強自己往傷兵營湊?”
葉湘眸光微動,不被人捕捉,“我是大夫,大夫怕聞血腥味如何能做好?”
顧青野不聽她的,“往后不許去了,你可坐在大帳中,準你給人看病,不準你廢寢忘食。”
“將軍,可要開飯?”
陳童端著飯食在營帳外,不敢隨意進來。
“你先吃吧,我去去就來。”
顧青野放下葉湘,出了營帳。
陳童不解,“往日不都是國公爺陪著葉姑娘用飯嗎,怎的今日放葉姑娘一個人?”
鎧甲間的血腥味鉆入鼻尖,顧青野想到葉湘明明聞不得卻咬牙隱忍的模樣,“先去洗個澡。”
陳童撓頭,將軍何時有飯前沐浴的習慣了。
營地幾里外的山坡上。
這里是一處墳地,說是墳地,其實也和亂葬崗差不多,軍營中的士兵死了好歹有人立塊碑刻個名,可那無身份無地位的人死了就是往這里一拖,尸體任由野狗啃食。
葉湘也沒有找到麗娘的尸體,只找到了幾塊碎布,像是麗娘穿的衣服,她將衣服挖了個坑埋了,土坡上立了一個木牌子,沒有寫名字,只畫了一朵麗娘生前最愛的梔子花。
麗娘是葉湘這具身體的姨母,也是把葉湘從鬼門關拽出來的人。
葉湘體弱多病,身死魂換之后也纏綿病榻許久,是麗娘全心照顧。
“湘兒,你是姨母最后的親人了,一定要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