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團演出前夜,我在后臺被綁架。被人發(fā)現(xiàn)時,我的臉被劃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腳筋皆被挑斷,就只剩下一口氣。宋致禮在邊防區(qū)開會沒能及時趕回來,跪在雪山金頂前一天一夜,只為求我能蘇醒。而等我醒來時,卻聽到他匆...
陸建義不顧一切的跑回醫(yī)院,看到的卻是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跡。
他抓住旁邊病床上的病人,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著。
“我媳婦呢?她跑哪去了?”
病人沒好氣的推開他,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原來這是你媳婦啊,我還以為剛才你抱走的那個才是呢?!?/p>
“剛才你罵的那么難聽,小姑娘在這哭了好久也不見你回來。”
“自己媳婦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一個老婆子能知道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