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媽媽活活被氣死在我的婚禮上時,所有人都慌了。未婚夫卻還在認為我媽在表演,只為給我謀取首富太太的位置,氣急敗壞的叫人拉下去趕緊燒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被丟進焚化爐,還能不能忍住不起來。”所有人都知道,季...
當媽媽活活被氣死在我的婚禮上時,所有人都慌了。
未婚夫卻還在認為我媽在表演,只為給我謀取首富太太的位置,氣急敗壞的叫人拉下去趕緊燒了。
“我倒是要看看她被丟進焚化爐,還能不能忍住不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季家太子爺六歲那年遭遇火災,差點活活被殺死。
是我媽用丟了半邊身子的代價,將他救出。
從此我便成了季川的心疼寶,要星星不給月亮,至此被疼了十六年。
二十二歲那年,他跪著向我求婚,說要把他的全世界都給我。
可在婚禮上,高朋滿座里,他卻將新娘換成了他剛回國的白月光。
最終,趕來參加我婚禮的媽媽,氣死在了我的眼前。
我哭得撕心裂肺,卻看到季川挽著一襲婚紗的顧明月走了上來。
“安小姐,今天大喜,記得多喝幾杯。”
聞聲我麻木的從長階上起身,不顧季川的咬牙切齒,轉身離去。
1
處理完媽媽的后事已經是凌晨,我抱著她的骨灰麻木的一步步的走回了家。
距離我給季川發去分手的消息,已經十個小時。
這不是季川第一次為了他的合伙人做出離譜的事。
顧明月出現后,我們的每一次約會都會被她有意無意的打斷。
有時候是肚子,有時候是過敏。
明明常見的小毛病落在季川眼中,都變成了天大的事。
一開始我鬧過,后來我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畢竟那時,我還愛著季川,所以我會安慰自己。
可換來的,卻是我手上這不足二兩的骨灰盒。
進門那刻,我剛好看見了季川和顧明月在我為新婚準備的沙發上熱情激吻。
昏暗燈光下,顧明月白皙的臉上泛著潮紅,似是醉的不輕,沒骨頭似的懸在季川身上。
“阿川,要我!”似睜非睜的雙眸,猶如哀求的低語中透露著無盡的媚意。
看到我進來,季川先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骨灰盒,旋即輕推開忽然癱下的顧明月,并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發上。
最后還為其在墊了靠枕。
“看來她是真死了,竟不是演的。”
季川垂眉,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盯著我,語氣看似安慰卻透著十足的不耐:“還沒鬧夠?好,那我告訴我,我內疚了?!?/p>
“等有空,我再給你補場婚禮就是了?!?/p>
我看著他,被氣笑。
我媽被氣的暈倒那刻,他說我媽是演的,要是真死就好了,然后他命令婚禮繼續。
現在我媽真如他所愿死了,他卻用這種口氣,說他內疚了。
還說要給我再補辦一場婚禮。
他以為我還在乎這段可笑的感情。
我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在季川說完后平靜道:“季川,我們分手吧?!?/p>
季川,我不要了。
婚禮,我也不要了。
以后關于他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要了。
靠近他身邊的空氣,都讓我惡心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