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奚子明退婚后一年,男人在群里艾特我:脾氣消了就回來,我娶你。云慕錦:你有毒?大家見狀,紛紛勸和,畢竟所有人都以為云慕錦還是在發脾氣,甚至覺得她脾氣挺大,鬧了一年都不消停奚子明繼續發來消息:之前的事情...
云慕錦推開房門出去,就看見奚子明正坐在沙發上,安瓊華笑著給對方又是倒茶又是洗水果的,見她出來,立刻說道,“你還站著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
畢竟兩個人也相處了五年,云慕錦不想鬧得太難看,于是走上前。
奚子明端起茶抿了一口,隨即放下,從他的神情上來看,云慕錦自然懂對方是不喜歡。
安瓊華還在一邊喋喋不休,“這是上好的鐵觀音,我特意讓人買的,就想著你什么時候有機會來泡給你喝呢。”
云慕錦開口道,“我來泡吧。”
見女兒主動開口,安瓊華以為兩個人關系有所緩解,自然高興,“行,你們聊。”
云慕錦的手指修長,膚色白皙,端起茶杯便顯得格外好看,知道奚子明喜歡喝茶,云慕錦特意去和專業的茶藝師傅學了茶藝。
溫壺,燙杯,投茶,沖茶,刮末,出湯等一系列手法干凈利落,最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奚子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心舒展了不少。
云慕錦緩緩開口道,“我以為我的行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奚子明從兜里掏出一個首飾盒,打開,是一條項鏈。
每次他們冷戰的時候,奚子明總是用這個方法哄她。
上個月他們一起去逛珠寶店,買訂婚戒指,云慕錦一眼就看中了這條項鏈。
但是價格太貴,云慕錦只是看了一眼,便放棄了購買的打算,只是沒有想到奚子明注意到了。
“錦錦,上次我是臨時有事,真的趕不回來,我已經重新聯系了最好的酒店,到時候我們重新舉辦更加盛大的訂婚典禮,怎么樣?”
如果是平常,云慕錦或許心軟,便答應了。
可是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云慕錦淡漠的開口,“臨時有事?難道不是陪著傅蓁蓁過生日回不來嗎?”
此話一出,奚子明的臉色果然微變。
云慕錦繼續說道,“奚子明,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欺騙。”
云慕錦的父親云天明,當年就是因為做生意,一走十年,只剩下安瓊華一個人獨自撫養兩個孩子長大。
天真的安瓊華還以為云天明在外過得不好,所以一直沒給家里匯錢,結果沒想到對方早已經娶了新歡,家庭和睦,哪里還記得當年的糟糠之妻,所以云慕錦忍受不了感情里的欺騙。
奚子明有些惱怒地開口道,“她一個小姑娘孤身在外,過生日也沒人在身邊陪著,我只不過陪著她吃個蛋糕,你為什么揪著這點事情不放呢?
我這些年對你如何,你難道不知道嗎!”
云慕錦眼眶微微發紅,“都是成年人了,撕破臉沒意思,奚子明。”
這個時候,廚房里傳來安瓊華的聲音,“子明啊,中午留下來吃飯吧,我給你做松鼠桂魚。”
兩個人沉默著誰都沒有應答,安瓊華不放心走了出來,“怎么了這是?”
奚子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伯母,午餐就不麻煩了,爺爺要見錦錦,特意讓我過來。”
安瓊華一聽滿臉欣喜,“錦錦,你趕緊收拾一下。”
爺爺對云慕錦不錯,兩家取消了訂婚,她確實也要給爺爺一個交代。
跟著奚子明來到奚家老宅,奚老爺子一看到云慕錦,立刻上前,“錦錦啊,受委屈了吧。”
云慕錦微微抿唇,隨意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爺爺,您不怪我取消了訂婚宴?”
奚老爺子拉著她的手,慈善道,“你這么做肯定有你的想法。”
說著,奚老爺子目光嚴峻地看向奚子明,“聽說訂婚當天,你沒出現,你去哪兒了!”
“爺爺,那天我在忙......”
“忙什么!自己訂婚的時間都不知道嗎,還需要別人催,而且那天你也不在公司,你還能忙什么!我告訴你,你敢欺負錦錦試試!”
何永芬急忙站出來,“爸,子明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再說了,可是云慕錦取消了訂婚,不關子明的事情。”
奚老爺子冷哼一聲,“訂婚的時候,準新郎都不在,她和誰訂婚?”
何永芬一時間被堵得說不上話來,一邊的奚鐘山出面,說道,“爸,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罵也沒用,先吃飯吧。”
此時,傭人已經將午餐端了上來,奚老爺子便先讓眾人落座,奚子明再怎么說也是他孫子,自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樣。
云慕錦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所以默默跟在眾人身后沒說話。
今天,難得奚家的人都到齊了,除了奚子明一家人之外,奚家老二奚鐘斌一家人也在。
奚家早些年以倒賣手工行李箱發家,經過兩代人的努力,終于有了自己的平臺,躋身進入國內最大的奢侈品包包市場。
可是伴隨著外來背包市場入侵,再加上市場越來越飽和,不斷有新的奢侈品牌出現,以及仿造低價的沖擊,這些年奚家也是如履薄冰。
飯桌上,奚鐘斌率先開口,“前陣子我得到消息,LK有個合作項目,可以開闊整個中東市場。”
LK可以說是奢飾品的代名詞,旗下珠寶,箱包,香水,服裝等等多如牛毛,他們針對的用戶非富即貴,如果能和LK合作,那么對整個奚家來說,就相當于抱住了一張長期飯票,對以后的發展也是百利無一害。
奚鐘山面露難色,“誰不知道LK是塊香餑餑,多少人掙破了腦袋想要在面前展露自己,我們奚家連站到對方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不是沒有嘗試過和LK合作的想法,可是別說談合作了,他們連見上對方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奚老爺子卻道,“LK是臧家的產業,如果能搞定臧家如今的當家人,一切都不是問題。”
奚鐘山忍不住道,“臧家的當家人?”
“臧彧之。”
“我聽說這臧彧之常年呆在國外,為人低調,不喜歡露面,也不喜歡出席活動,外界對他知道得甚少。”
奚鐘山的潛臺詞便是,這個人如何能搞得定?
奚老爺子卻看向云慕錦,“或許,錦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