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先生去聽雪山莊談生意,下山的時候遇到雪崩,現在還沒消息呢!”“真的嗎?那可怎么辦啊,聽說聽雪山莊今年雪下得特別大,一旦雪崩,豈不是兇多吉少!”“真的,我也是聽江小姐和先生助理打電話說起才知道的,...
在醫院的這些天,傅淮嶼對江雪寧寵得整個醫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獨自在病房,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
實習的醫生以為她是單身,某一天竟然大著膽子,來問她要聯系方式。
好巧不巧,居然正好被傅淮嶼撞見。
他冷冷的看著兩人,什么話也沒有說,眸子里的光冷得嚇人。
夜里,林清晚便看到了他為江雪寧準備的煙花秀。
那樣盛大的煙花,照亮了整片夜空,醫院里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跑出來觀看。
她站在煙花下,欣賞著那不為她而綻放的美麗。
煙花易逝,和她的幸福一樣。
本該為她查房的實習醫生卻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接下來的幾天,直到住院,她也沒有再看到他。
出院那天,江雪寧非要拉著她一起。
“淮嶼,就帶著清晚吧,她一個人還要打車,多不方便?!?/p>
傅淮嶼冷眼看著她,語氣涼薄:“雪寧,你對她不要太善良,否則會被啃得尸骨無存。”
“更何況,她會勾男人得很,多的是人愿意送她回家。”
林清晚沒有說話,最后還是坐上了他的車。
車子開到半路,傅淮嶼忽然接到電話,說有個酒局請了他許久。
江雪寧聽到立刻求著他帶兩人一起去,說是在醫院悶了許多天,也想出去見識見識。
傅淮嶼沒有拒絕,三人一同到了酒局,眾人只看到他牽著江雪寧的手,還以為她才是傅淮嶼的太太,所以都將目光望向了他們二人身后跟著的林清晚。
“傅總,這位小姐是?”
他掃了一眼林清晚,冷冷道:“她啊,是我們家保姆?!?/p>
“帶她來,就是為了照顧雪寧的?!?/p>
林清晚心臟驟然一頓,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
中途有人向傅淮嶼敬酒,他只是冷冷的朝林清晚揮了揮手。
“喝啊,讓你跟過來,可不是讓你來享受的?!?/p>
“放心,錢不會少你的?!?/p>
她揚唇笑了笑,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眼看著他對她不上心的模樣,都紛紛繞到她的身邊,向她灌酒,而她來者不拒。
中途有個中年男人,借著勸酒的名頭,不動聲色的吃她豆腐,好幾次被她推開,他又再次將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半明半暗的角落里,傅淮嶼的眼睛看著來人動作,眸光越來越沉。
不知喝了多久,林清晚覺得頭昏腦漲,走起路來,更是天旋地轉。
她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心中莫名涌上一層不好的預感,她趕緊向往后退,可來人的動作更快,一把用沾了藥水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身子越來越沉,血液仿佛瞬間沸騰起來,她掙扎著被拖向走廊深處。
在她被推進房門的最后一刻,她用力一腳揣向男人的下身。
趁著對方吃痛松手的瞬間,她一把將人推開,踉踉蹌蹌的往外拋去。
她隨便找了間屋子躲了起來,身子熱得仿佛快要炸開。
方才的毛巾里定然是下了藥,她知道自己中招了!
迷迷糊糊中,房門被人推開,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走了進來。
逆著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臉,她只當時包廂的服務生,慌忙朝他沖了過去。
她用力拽住他的手:“幫我找個男人,快!”
來人聲音冷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她死死咬住嘴唇,強迫自己清醒一點。
“我……我不能死,算我求你了……”
來人冷笑一聲:“為什么要找男人,我不就是現成的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讓她瞬間清醒了大半。
她睜開眼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傅淮嶼,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推開他。
“你不行……你,不行……”
傅淮嶼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他憤怒的沖上前,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為什么我不行?”
“你不是說我有錢,就不離開我的嗎?”
“我現在有錢了,為什么不行?”
林清晚怔了一瞬,片刻后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顫聲道:“因為你是……傅淮嶼,你是我的,傅淮嶼啊?!?/p>
話音落下,猶如掀起滔天巨浪,他徹底失控,用力將她壓在墻上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