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為的鄉村小醫師唐逍,擁有著高超的醫術和過人的武藝,在幫助村民解決病痛的同時,也卷入了與當地權貴之間的沖突,最終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贏得了自由和愛情。
就在胡心悅老師沖唐逍發泄完怒氣之后,恰好村長李村長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胡心悅看到李村長出現,立刻像打了雞血似的,猛地從床上跳起來,走向李村長,“李村長,您還是去鄉教委申請派老師過來吧!這些孩子我實在教不了了,也教不下去了!”
唐逍轉頭一看,見胡心悅老師似乎動真格的,心里不禁涌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心里嘀咕道:“媽的,今天才剛認識你,這死婆娘連讓我暗戀的機會都不給,居然就要走了,真是郁悶!”
李村長看著胡心悅老師,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卻不敢發聲,因為他知道,沒人愿意來清溪村教書。鄉教委好不容易才分配來一個女大學生,所以才把她派到這個偏遠的村子里。
不過,李村長畢竟是個村長,深諳官場的“太極”之道,于是他巧妙地將責任推給了鄉教委,“胡老師,您看,我只是這個村的村長,教委那邊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要是您真不想再待在清溪村了,直接找教委說吧。”
胡心悅老師氣得眼睛瞪得滾圓,“哼!你們真是欺負人!上次鄉教委把你推到這兒,這次你又把我推給教委!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硬是讓我待在這里,到時候的一切后果,得由你們負責!”
李村長聽到這話,心里一驚,知道胡心悅不是個簡單人物,話中有話,肯定有背景。他有些害怕地皺眉道:“胡老師,您看,學期快結束了,能不能把這學期教完?這突然要換老師,我也沒辦法立刻去找人。”
胡心悅聽了李村長的話,態度稍微緩和了些,她冷冷地回道:“你們最好盡快解決我的問題,我不想再待在這個村里了。”
李村長一聽,頓時明白了她話中的回旋余地,立刻轉移話題,關切地問:“小唐,胡老師的病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吧?”
唐逍聽到李村長問話,眼珠一轉,趁機走了過去,打量了一下胡心悅老師,還故意嗅了嗅她身上的淡香。然后,他裝作關心的樣子說道:“李村長,胡老師雖然暫時醒了,但還需要藥物治療。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會有后遺癥。”
李村長聽得一愣,瞪大了眼睛,“這么嚴重嗎?”
胡心悅老師聽了,頓時面色蒼白,倒吸了一口氣,心里一陣慌亂。一般女孩子一聽到“后遺癥”三個字,都會不自覺地感到恐懼。
唐逍繼續裝作神秘地說道:“嚴重倒也不至于,就是......當人遭遇過度驚嚇后,神經系統可能會受到一定損傷,如果不及時修復,就會導致麻木,甚至喪失知覺。比如說,可能會出現自己沒感覺到尿意,結果褲子濕了;或者便意來臨也不知道,結果就尿了褲子,臭得不行。”
這番話讓胡心悅更為緊張,面色更加蒼白,心里既害怕又憤怒,心想:“這怎么不嚴重呢?!”
李村長連忙問:“那......能治好嗎?”
唐逍假裝沉思了一會兒,神情凝重,“這就得看胡老師是否愿意配合治療了。”
然后,他突然改變話題:“對了,村長,今天的醫療費該怎么算?”
話一落,胡心悅急忙開口:“我給!多少錢我都給!但是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后遺癥!”
唐逍在心底偷笑,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那就這么定了,具體的明天再說,醫療費一并結算。”
胡心悅又急切地問:“那我今天就沒事了吧?”
“沒事,”唐逍答道。
“你確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沒有尿意和便意的情況?”胡心悅的臉頰已經紅了,羞得不敢直視唐逍。
唐逍心里暗笑,故作正經,“暫時不會。”
胡心悅松了口氣,但那股陰影依舊籠罩心頭,因為唐逍說的是“暫時”,這意味著沒有藥物治療,之后肯定會出現問題。
這時,一直沒有發聲的郭淑芬大夫看到自己沒有什么事了,便向李村長告辭,“李村長,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回衛生站了。”
“好,謝謝郭大夫!”李村長點點頭。
郭淑芬走后,廖婉婷醫生開始收拾起醫藥箱,雖然表面上她在做事,但心里卻不太開心,“她就會倚老賣老,醫術也未必有多高明,胡老師的昏迷,還是唐逍救的!”
李村長和唐逍隨后也一同離開了。
——
下午,當唐逍一手拿著兩根竹釣竿,一手拎著鐵桶,沿著村道向鏡湖走去時,突然聽到從湖面上傳來一陣轟鳴聲。
他抬頭一看,只見一艘快艇正朝岸邊駛來。
唐逍皺了皺眉,仔細觀察,發現快艇上坐著三個年輕人,穿著打扮很花哨,一看就是那種富二代,顯然沒什么正事可做,才會跑到這種偏遠的地方來裝逼。
快艇很快靠岸,坐在右前方的那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人站了起來,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喂,這里就是清溪村嗎?”
唐逍懶得理他,繼續低頭走。
“喂,你啞巴嗎?我在跟你說話!”那個穿花襯衫的年輕人忽然提高了聲音。
“你......他媽的?這兒有他媽嗎?”唐逍終于抬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