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那個人不能是我呢?”七月,高考完的帝都,空氣中揉雜著不安分的柔情與濃厚的浪漫氣息。剛到度假山莊的蘇顏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前腳剛到房間里,后腳就響起了敲門聲。蘇顏打開房門的那...
醉酒放縱
“看這天空,多漂亮,不僅能看到這漫天星星,還能看到遠處的煙花秀一波接一波,真是視覺盛宴的既視感。”
“你們喜歡,以后有長假,我們還是可以常來的,我這會員卡應該是沒有有效期的。”
“等上大學后,以后都不知道哪一天才能湊齊我們三人了。”
“我去F國四年,大學畢業時間應該和你們差不多,寒暑假我肯定回帝都的。”
“你去F國留學,我們倆目前計劃本科都在帝都讀,至于能否同一家大學,等高考成績出來才能揭曉了。”
“我不知道本科后會不會到國外留學去,我家母親大人好像挺想我去國外深造一圈再回國。”
……
三人躺在小山坡上的草坪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從最開始感嘆的露營服務周到,到感慨大學不能繼續一起三人行,氣氛逐漸多了幾分傷感。
“不管大學去哪里上,我們三人的革命友誼要一直在。”
直性子的鄭可柔突然間從草坪上盤坐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蘇顏和盛湘宜,好一本正經的樣子。
“必須的。”
盛湘宜也不躺著了,站了起來,到旁邊的移動小餐桌上拿起了一瓶紅酒,分別倒了三杯酒,挨個遞給兩人。
隨后盛湘宜和蘇顏也學著鄭可柔盤坐著圍在一起。
三人舉杯,“我們三人,不管到哪里,日后都要繼續綻放著,友誼永存。”
“好,為我們的友誼干杯。”
“我們都成年了的,讓我們不醉不歸。”
“對,致我們的青春,干杯。”
“喝醉了,讓工作人員送我們回房間休息。我小叔的地盤,這里安全的很。”
三個朝氣蓬勃、青春靚麗的女孩,干掉一杯又一杯的紅酒,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早已醉酒了。
在這個夜里,三人形成了青春里獨有的畫面。
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后來在度假區女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三人歪歪扭扭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顏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沒多久,在酒精的驅使下,就沉睡過去了,就連房門有人打開都不知曉。
盛啟言原本作為晚輩在參加一位長輩的壽宴,但壽宴進行到一半,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對勁,身體逐漸發燙。
男人敏銳的直覺提示了他喝了不干凈的東西,得趕緊離開。
中途有人過來和他打招呼,問他是否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室歇一歇。
但盛啟言壓根不搭理對方,壓下內心的躁動、鎮定自若地向壽宴的主人家告辭,然后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壽宴。
離開壽宴,他撥通還在公司加班的林特助的電話,簡單說了兩句就讓林特助去調查真相。
隨后他讓司機送他到將軍澳,自己直接找到度假山莊的負責人,要來了蘇顏房間的房卡。
度假山莊負責人見盛啟言臉色不對勁,似乎在克制著什么東西,便關心道:“總裁,你是哪里不舒服嗎?需要幫你叫醫生嗎?”
男人臉色冷峻,沒有正面搭理,冷淡道:“明早不要讓任何人打擾這房間的人。”
話音剛落,負責人還沒反應過來,盛啟言就邁著急促的步伐走向電梯間,乘坐貴賓電梯來到蘇顏的房門。
在藥物的干預下,他身體的控制力越來越差,呼吸也越來越快,他緊握成拳的雙手,在打開房門時微微顫抖了下。
房間里,空氣中隱隱約約彌漫著酒精味,再結合床上女孩沉睡過去的模樣,克制著愛意與欲望的他知道女孩喝醉了。
忍了又忍,欲望翻滾得越來越厲害,就像大海要淹沒一切才能罷休。
盛啟言脫掉外套,扯開領帶,隨手扔在一旁,喉嚨不自覺地上下滾動,隨后俯身靠近床上的人。
女孩呼出的溫熱氣息夾帶著淡淡的酒精味撲面而來,讓他極力抑制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蘇顏正睡得沉穩,突然間感覺有一股熱氣包圍著她,并且重重地壓在她身上,讓她呼吸難受。
迷迷糊糊,蘇顏半睜開雙眼,只見盛啟言壓在她身上,不停地親吻她。
蘇顏驚得酒醒,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男人太重了,她的推動對男人絲毫沒影響。
覺察到身下人醒了,盛啟言咽了咽口水,把頭移到她耳旁,略帶嘶啞的嗓音在她的耳旁響起:“顏顏,我被人下藥了,幫幫我,好不好?”
“我好難受。”
感覺到盛啟言的不對勁,蘇顏知道他沒騙她,他是真的被人下藥了。
但她害怕,害怕得不敢出聲。
上一世她也聽到過同事說過哪個哪個富二代被誰誰誰下藥了,需要找女人才能解決。
但她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著盛啟言那難受、極力克制的神情,酒精沖昏了腦袋、還沒徹底清醒的蘇顏,鬼斧神差地伸手摟上他的肩膀,給予回應:“好。”
蘇顏軟綿綿的一個“好”字,讓盛啟言切底放縱了自己。
盛夏的月光從窗外傾瀉進房間,散落的衣物,月光安靜地照落在上面。
次日清晨,陽光灑落進房間干凈明亮的地板上。
盛啟言從浴室走了出來,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健碩的胸膛***在空氣中,流暢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的人魚線,勾人得很。
他拿過毛巾擦拭著那尚未干、還在滴水的發梢,渾身散發出一股蠱惑的氣息。
走到床邊,他彎腰輕輕地把蘇顏***在外的手臂放進被子里,生怕她著涼了。
蘇顏大概是真的累了,依舊睡得正酣,長發散落在枕頭處,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
盛啟言滿眼柔情地望著蘇顏好一會,才撿起昨晚隨手散落的衣服,穿了起來。
按盛啟言愛干凈的程度,他應該喊人送來干凈的新衣服的,但他沒有,因為他擔心敲門聲會驚醒了還在沉睡的女孩。
盛啟言離開房間前,給蘇顏留了紙條,并且讓公司里秘書部唯一是女性的章芮到房門口等待。
他叮囑章芮,如果蘇顏醒了,第一時間聯系他。
章芮是盛啟言以前部隊里結交的好友章誠宇的雙胞胎妹妹。
章芮見過盛啟言幾回,堅定不移地認為盛啟言就是她的歸宿,但他哥哥章誠宇多次提醒過她,說盛啟言有一個青梅竹馬,只是出國留學還沒回來而已,而且喜歡盛啟言的女生很多,讓她死心、不要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