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是首富家的保姆,從小她對和我同歲的小姐萬般呵護(hù),對我非打即罵,我做對了要打,做錯了更是往死里大。十五歲,她逼衣衫單薄的我跳下結(jié)冰的泳池,去撿小姐不要的逗貓棒。我在地下室的小屋高燒三日,成了傻子。媽...
傍晚,我坐在餐桌旁。
媽媽的手突然朝我頭上伸過來。
我下意識地抱住頭,渾身肌肉緊繃。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她只是從我頭發(fā)上拈起一片落葉,“小晨,你別害怕,媽媽真的知道錯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別墅有員工餐廳,也提供員工餐。
可上一世,我從來沒資格踏進(jìn)餐廳一步,只能在廚房的垃圾桶旁,撿剩菜殘羹吃。
我還記得,有一次,她的手機(jī)落在廚房,我去餐廳給她送,卻換來她一頓劈頭蓋臉的辱罵:“這里是你來的地方嗎!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只配在垃圾桶旁邊吃!你怎么就認(rèn)不清自己的身份!”
她抄起一根樹枝,狠狠地抽打我的背,一下又一下,直到皮開肉綻。“三天不準(zhǔn)吃飯!給我好好反省!”
此時,她殷勤地端上一盤牛肉,“這是媽媽的拿手菜,記得你最愛吃了。”
我?guī)缀跻湫Τ雎暎覍εH膺^敏,這是祝永芝最愛吃的。
我也沒慣著她,“我不吃牛肉,重做一份。”
媽媽僵硬地扯起笑容,“好的,寶貝女兒想吃什么?我去做!”
一小時后,我放下筷子。
媽媽似乎也醞釀好了情緒。
她滿眼慈愛,說著自己老了,想辭職回家,以后一家人好好生活。
“我在上學(xué),”我打斷她,“鄉(xiāng)下沒有高中,你的意思是讓我輟學(xué)?”
“媽媽不是這個意思,”她慌亂地解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她竟然這么輕易就放棄了?
我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這不像她一貫的作風(fēng)。
晚上我聽著媽媽和爸爸的通話。
我早就在媽媽房間里按了竊聽器,我知道她不可能一直伏低做小。
電話那頭,傳來我爸粗獷的聲音:“扮豬吃老虎?你在歐陽倩那個假菩薩旁邊待久了,也學(xué)會裝腔作勢了?”
恨意讓我雙眼通紅,上一世我剛回到鄉(xiāng)下,就被爸爸找來的狐朋狗友拖到一邊***衣服。
他說是媽媽的授意,怕我是個傻子亂跑丟了。
我雖然智力下降,但神志是清楚的,我拼命掙扎,但抵擋不住一個壯年男子,他肆意***我后,然后爸媽又一次次將我像牲口一樣嫁人生子。
我的死他們每個人都有份!
我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我以前對她呼來喝去,跟使喚狗一樣,這次試試不行嗎?萬一她真乖乖跟我們走,不是更省事?”
“別搞笑了。我媽要是敢像你這么對我,我早一棒子打死了她!還管她親媽后媽!”
“不要跟我說這些了!我們?nèi)塘诉@么多年,發(fā)達(dá)的機(jī)會就在眼前,不能讓這個小賤種毀了!我之前散播謠言,想讓她身敗名裂,讓她的話沒人信,結(jié)果沒用。要不我毒啞她?”
“你是不是傻?把她毒啞了,她還有手,不會寫字告發(fā)你嗎,那你是不是也要把她的手砍了?!”
“要是能把她變成傻子就好了。”
“滾!凈說些沒用的!頭發(fā)長見識短!要做就做絕點(diǎn)!過幾天,你偷偷把別墅后門打開,把她迷暈,我們直接把她綁回鄉(xiāng)下!對外就說她不想讀書,回鄉(xiāng)下嫁人了!”
“就這么辦!還是老公你聰明!”
果然他們要狗急跳墻了,我也要早做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