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有為的鄉村小醫師唐逍,擁有著高超的醫術和過人的武藝,在幫助村民解決病痛的同時,也卷入了與當地權貴之間的沖突,最終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贏得了自由和愛情。
唐逍接過廖婉婷醫生手中的針頭,目光忍不住掃向胡心悅老師那張精致的面容。隨后,他左手輕輕捏住胡心悅老師嬌嫩的中指,右手持針,輕挑她的指尖。隨著一陣劇烈的刺痛感傳遍胡心悅的全身,她突然像是從夢中驚醒,猛地仰身坐了起來。
這情形仿佛是死而復生一般,令廖婉婷和郭淑芬大夫不由得后退了幾步,面面相覷,震驚地看著床上驟然醒來的胡心悅老師。
胡心悅老師醒來后,顯得有些迷茫,眼神中透露出不解,睫毛微微顫動,宛如風中翩翩的黑蝴蝶。
待廖婉婷醫生回過神來,不禁驚奇地問道:“你怎么就知道一針下去就能把胡老師弄醒?”
唐逍得意一笑,慢慢站起身,轉身面對廖婉婷,悠然回答:“因為我已經診斷出病因,她是因受了過度驚嚇而昏迷。只要刺激她身體某個敏感點,引起疼痛,她就能立刻恢復意識。其實這種小方法并不難,難道你們兩個醫生就不懂?”
廖婉婷聞言,頗為不悅地白了他一眼:“真是德性!”
郭淑芬大夫一時無言,心中不由得對唐逍另眼相看。剛才這種簡單的辦法,她和廖婉婷都未曾想到,可眼前這位年輕人卻輕松施救,她也感到有些羞愧。
廖婉婷雖然感到羞愧,但她依然驚訝地問:“那你怎么就知道胡老師是因受驚嚇昏迷的呢?”
唐逍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通常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一旦遭遇過度驚嚇,就容易失魂落魄,尤其是女人和小孩,膽子最小,最容易受到影響。當魂魄失落,人的精神和機能就會紊亂,容易昏迷或者出現其他癥狀。一般來說,昏迷的情況比較輕,只需要刺痛她的某個部位,就能把她喚醒。如果是瘋癲或高燒不退,那就麻煩了,普通藥物無效,需要像茅山符咒那樣的特殊方法才能治愈。”
“茅山符咒?”廖婉婷皺了皺眉,顯得有些迷惑。
這時,郭淑芬低聲解釋道:“那是民間的療法,很少有人會。”
廖婉婷聽后,更加感到奇妙,盯著唐逍問道:“那你會茅山符咒嗎?”
唐逍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會是會,但對你月事不調的問題沒什么用。”
廖婉婷心里一緊,頓時面色緋紅,瞪了唐逍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月事不調?”
唐逍笑得更加得意:“身為醫生,你自己都束手無策。至于為什么你月事不調,我可以私下告訴你。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大家聽到的話,我現在就能告訴你。”
廖婉婷心里咯噔一下,臉色變得更加羞紅。她明白,自己的月事確實不太規律,有時會遲到一個月,搞得她心里忐忑不安,甚至以為懷孕了。作為醫生,她也沒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
郭淑芬聽到此,也顯得有些驚訝,直盯著唐逍問:“你怎么看的出來?”
唐逍嘿嘿一笑:“你們是醫生,應該知道通過望診、聽診可以判斷病因吧?”
郭淑芬的臉色一變,心里暗自擔憂,因為她也有個隱秘的病癥——***下垂,雖然自己是大夫,但一直未能治愈。她心里有些害怕唐逍會察覺到她的病癥,于是默默保持沉默。
就在這時,胡心悅老師終于完全清醒過來,突然開口道:“我要見你們村長。”
唐逍、廖婉婷和郭淑芬這才意識到屋里還有胡心悅老師。由于唐逍與胡心悅不認識,他轉身望向她,卻沒有立刻回應。
廖婉婷看了看胡心悅,忙說道:“李村長現在不在。”
胡心悅老師曾因感冒來過清溪村衛生站幾次,因此認識廖婉婷醫生。不過,她并不知道廖醫生是外地人,只以為她是村里的。聽到廖婉婷這樣說,她滿是怨氣地說道:“告訴你們村長,讓他去鄉教委要求派老師來吧!我再也不會在這里教書了!那幫孩子太氣人了!竟然抓蛇進教室嚇我!”
聽到這話,郭淑芬大夫更加驚訝地看向唐逍,意識到胡老師確實是因為被嚇暈的。
廖婉婷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她畢竟是派來清溪村工作的,與這件事無關。
唐逍若有所思地望著胡心悅老師,突然說道:“幾個孩子就把你弄成這樣,你這個老師也夠失敗的。”
胡心悅老師聽了,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教!”
唐逍毫不在乎,露出一絲壞笑:“胡老師,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房間里三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變態!”
唐逍有些無奈地皺了皺眉:“好歹我也是救醒胡老師的醫生,不給我醫藥費也就算了,怎么這么針對我?”
廖婉婷忍不住撲哧一笑:“誰讓你這么討人嫌呢?”
胡心悅老師見唐逍有幾分可愛,心里一時也覺得沒那么氣惱,沖他埋怨道:“快去叫你們村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