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與表姐恩愛有加。他愛屋及烏,每晚都要疼一疼我。他說表姐得到名利,而我得到他的真心。后來敵軍壓境,指名要太子妃前去和親。他卻親手將我推入花轎,替表姐遠嫁塞外的暴君。再見面時,他跪在鐵蹄之下,是狼狽的...
呼延氏討要表姐,是想憑借她的神力,救活奄奄一息的老單于。
神女的名號,傳得太遠太響。
老單于躺在榻上,吊著一口氣,我跪在帳中為他誦經禱告。
在他死之前,我必須拿下呼延玉,否則,我的下場不會好看。
這一夜有篝火晚會,貴族們載歌載舞,我趁著人少,摸進呼延玉的帳篷。
昏黃的火光映著各色珍寶,他的地盤,比東宮更奢侈。
有婢女為他盛好熱湯,呼延玉愛干凈,每日早晚必要沐浴。
等她們走了,我從暗處現身,一件一件剝掉衣裳,提腳窩進水里。
稍燙水溫實在太舒服了……
我醺醺然地趴在桶邊,不一會兒,就聽見帳外的人聲。
是呼延玉,還有,那個喜歡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丫頭片子。
「……表哥,我父親就是耿直,他沒想頂撞你,也沒想跟你搶王位……」
「表哥,我喜歡你,我是要嫁給你的……」
草原姑娘大膽地表達著愛意。
「胡雅。」
呼延玉的聲音慢吞吞的,很冷很硬。
「從臉蛋到身材,從舉止到脾性,你沒有一樣合我胃口。」
「滾蛋。」
被不喜歡的人纏著,是不好受。
等到他繞過虎皮帷帳,看見浴桶里的我,那副如鯁在喉的表情,更是好笑。
這反應,怎么看也不像是傳聞中那個,身經百戰的色中惡鬼。
我擺出最妖嬈的姿勢、最嫵媚的眼神,水蛇一樣靜靜地瞧著呼延玉。
「小王爺不喜歡英姿颯爽的姑娘,那你喜歡什么樣的?香香的?軟軟的?像我一樣白***嫩的?」
我掐著指尖,將水珠輕輕甩向他。
他捉住我的手腕,將我從浴桶里拽起來。
我故意腳滑栽倒在他身上,酥著嗓子輕聲道:「小王爺真是不懂疼人,好粗魯,但是,我、喜、歡。」
他的聲音在我頭頂盤旋著,說話特別傷人。
「你是神女,不是妓 n。」
有區別么?
嫁到草原上的女人,伺候完老子,還得伺候小子,神女和妓 n,有什么區別。
「還不如我自己挑呢,小王爺年輕英俊,配我正好。」
「聽說你喜歡***,我呀,可好玩了……」
后半句話我還沒來及說,他就將我扛起來扔在榻上。
我脫掉的衣裳,他一件一件給我套回身上。
他替我系上腰帶,力氣大得都快將我勒斷氣。
「我是喜歡***,可我不喜歡流著毒血的女人。」
他拍拍我的臉蛋,神情陰郁,警告道:「長得就是一副精明的蛇蝎樣子,奉勸你,算盤別打到我頭上。」
我大著膽子翹起腳丫,撩開他的下擺,看得明明白白。
「小王爺,果真是個硬漢。」
男人對女人的情,大多開始于最原始的欲望。
我陰陽怪氣地褒獎他,他咬咬牙,無語地笑了。
我小小地挑戰著他的底線,也明白玩笑話得點到為止。
反正我的價值,也不僅僅只是這副,讓人欲罷不能的身子。
「我確實有些算盤,不過我們各取所需,不好嗎?」
「我替你收拾胡雅的父親,你替我弄死周宴秋,是不是很公平?」
胡雅的父親可單本想用資歷壓著呼延玉,在老單于死后繼任。
誰知呼延玉與大齊一戰,接連攻克十城。
眼看著他的威望與日俱增,可單坐不住了,用親情大義逼著呼延玉同意議和,換我這樣一個沒用的擺設過來。
呼延玉和可單,必有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