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羽穿越到了一人世界,拜入全真白云觀,綁定了殺敵就變強系統。當下時代,倭寇橫行,殺我族人,劉清羽身穿道袍,決定出山,不破倭寇,誓不回還。綿山一戰,殺忍頭,救下唐門眾人!透天窟窿一戰,掌斃瑛太,捏碎妖...
村中心,近十郎和阿音一前一后吞下了藥丸。
阿音冷漠道:“你還不跑?找死嘛!真以為可以對抗秘藥化的我們?!”
劉清羽不慌不忙,靜靜看著兩人。
他略微思索,才說道:“我想看看,你們櫻花國忍眾的秘藥,值不值得我用出全力!”
“好!”
近十郎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既然你那么想要找死,我們今天就成全你!”
過了幾秒,阿音和近十郎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皮膚變得血紅一片,渾身的肌肉也開始瘋漲起來,不到十息,他們化作了兩只肉山巨人。
此時的近十郎、阿音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成為了一種非常特殊的怪物。
而他們的力量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僅僅用肉眼就能看出這一點。
“吼!”
近十郎咆哮一聲,猛踩大地,如同炮彈一般彈射向劉清羽。
“劉兄,小心一點啊!危險!”
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柴言都嚇了一跳,換做是他,恐怕根本抵抗不住。
單從體型上看,近十郎完全碾壓任何一個人類。
不只近十郎,阿音也同時出手,她偌大的身軀一下子消失不見。
劉清羽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深吸一口氣,而后猛然睜開眼睛。
一股炁將其全身包裹住。
此時,近十郎已經是來到他的跟前,拳頭如山,直直落了下來。
阿音的隱身也瞬間解除,她從劉清羽的背后出現,兩人一前一后,不留任何逃跑的余地。
可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股炁浪爆發開來,形成了一股屏障,竟是讓近十郎和阿音難以前進半分。
而后劉清羽從原處瞬間消失,速度快到了極致。
接著,柴言只看到近十郎、阿音僵在了原處,一動不動。
幾秒后,他們的胸口鮮血噴涌,竟是都被開了一個大洞。
轟!
兩坨巨大的肉體轟然倒塌,徹底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劉清羽則是收起了炁,一臉悠閑的站在原地。
【系統提示:斬殺忍者三位、武士一位、刺客兩位、虛無僧一位,獎勵性命修為總計四年!】
他算了一下,加上陰陽師,一共獲得了五年的修為。
“還不錯啊!殺外敵來修為的速度果然快!”
只可惜,盤踞在鎮子當中的忍眾才區區八人。
八人?
他疑惑起來,自己明明只殺了七人啊,怎么算成八人的?
劉清羽四下看了一下,這才發現,場中還躺著一位刺客。
他的裝扮跟阿音一模一樣,似乎是打算一直隱藏著,伺機偷襲。
結果,卻一個不小心被剛才的炁浪給震死了。
他輕笑一聲:“這個櫻花國的忍眾還真是陰險啊!”
如果不是系統提示的話,他還真沒發現少了一個人。
解決一切后,三人埋葬了村中村民,回到了江湖客棧。
他們一進來,所有目光全部聚攏。
馮山一個小跑,上前詢問情況:“怎么回事?!那群忍眾不在村子當中嗎?”
按照他的估計,想要除掉忍眾,劉清羽他們少說要死掉一兩個人,乃至于全部有去無回。
他一看,三人不僅全部回來了,唯一帶傷的還只有柴言一人。
所以他便推斷,一定是忍眾離開了村子,他們在追逐的途中遭遇了陷阱。
柴言瞥了瞥嘴:“馮山!你看不起誰呢?區區一伙小賊而已,沒有一人是我劉兄的對手!一行八人全被斬于馬下!”
“什么?!”
馮山震驚得不行:“你沒開玩笑吧!那可是滅了兩大門派的人!僅憑你們三個......”
他話沒說完,劉清羽直接扔出一個包裹,甩在地上。
有好奇者上前查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啊。
包裹當中竟然是八個人頭。
馮山比較有眼力勁,一下認出來,這可全部是櫻花國的人啊。
“我的老天爺啊!你們三個太猛了吧!”
馮山連連豎大拇指。
江湖客棧的其余人也是一個勁地贊嘆著。
柴言急忙解釋:“這可不是我們三人的功勞,八個人頭,全部是我劉兄解決的!我跟張懷義也就去打個醬油罷了!”
“一個人殺了......殺了八個?!”
馮山連話都要說不清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老天爺啊!普通門派的門長,也不一定有劉道友這么猛吧!”
所有人都投來了震撼的目光。
柴言大手一揮:“多虧劉兄,我橫練一門大仇得報!今日大家開懷暢飲,所有賬目算我頭上!”
說完,他又轉過身,單膝跪在劉清羽面前:“劉兄!不!劉大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我柴言欠你一條命!”
“哈哈,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換誰都會這么做的!”
劉清羽將柴言扶了起來。
之后,整個江湖客棧都熱鬧了起來。
每個人都在談論著,劉清羽是如何一人獨戰八倭寇。
故事越傳越厲害,到最后的版本,他一招便將八位賊人秒殺。
聽了這些,劉清羽只是無奈苦笑:“怎么不說我是陸地仙人呢?”
酒席中,張懷義時不時會來給劉清羽敬酒,不斷的套近乎。
“劉道友,按理說咱倆修行的時間應該差不多吧!為何實力差距如此之大?”
張懷義分外不解。
倘若是他出手,頂天對付三個忍者便是極限。
獨戰忍頭、女刺客還有陰陽師是絕對做不到的。
但這一切于劉清羽而言,卻如同喝水一般簡單。
“還望劉道友能解惑啊。”
張懷義壓低身姿又請教了一句。
可劉清羽一點沒有搭理他,還是自顧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但一點醉相都沒有。
對于他們這種性命高深的人來說,酒精的作用非常有限。
除非整個人泡在酒壇子里,不然真喝不醉啊。
等了一會,張懷義又道:“莫非是我做了不對之事?劉道友切莫怪罪啊!”
終于,劉清羽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家,應當心懷一顆慈悲之心,但在家國危難之際也要懂得拋頭顱灑熱血!你捫心自問,自己做到了嗎?”
張懷義一愣:“劉道友是真的誤會了,此前拒絕您,只是不愿做無謂的犧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