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媽是奶奶家里的仆人我媽坐在輪椅上，她還讓我媽蹲在地上給她洗腳捶背她一邊享受一邊嫌棄地跟我媽說你也就這點用處了看到我，她吹了吹鼻子冷哼還有你，趁現在年輕可以多賣幾個錢，趕快找個人嫁了，供你弟弟上一...
桌上的飯菜已經被她們一掃而光
一桌子的污漬和碗筷是留給我的
我熟練地把碗收起來放在盆里清洗
奶奶在火爐旁邊抽著煙，看我的眼神毫不掩飾地厭惡
跟你那個要死的媽一個樣，就連笑都不會笑
你要是有一個重男輕女又自私自利尖酸刻薄的奶奶，你還會笑嗎
反正我是不會的
奶奶我姐從小就是死人臉，你又不是不知道
旁邊蹺著二郎腿，嘴里啃著蘋果的弟弟插話
矮小皮膚又松垮的小老太用鼻子吹了吹，發出一聲冷哼
死人臉
我默默低著頭洗碗
少說少錯，這是我這些年來總結的經驗
碗洗好后，抬頭一看小老太已經靠在墻上一聲長一聲短地打起了呼嚕
弟弟杵著下巴朝我笑得不懷好意
姐，我朋友他們要來找我玩，我打算帶他們去后山燒烤，你去給我抓一只老母雞好嗎
家里的老母雞就三只，兩只麻的，一只黑的，小老太那小氣愛計較的性格不見一只她都得瘋
她本來就不喜歡我，我不想招她更討厭
奶奶疼愛你，你要想要跟她說一聲，她肯定給你，你何必兜這么大一個圈子
我漫不經心地問你是想讓她打死我嗎
姐姐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
弟弟似乎早就料到了我會拒絕
他笑了
笑得我后背發涼
他說既然姐姐不愿意，那我就不勉強姐姐了，我自己去抓吧
說完少年手插兜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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