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象征祥瑞的神女,可大婚之夜,夫君卻猝死在我枕邊,一夜之間,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克夫煞星。我名聲盡毀,替他守了一輩子寡,用嫁妝撐起了他的家,苦熬十年。病重垂死時,卻看見夫君帶著個美嬌娘和兩個孩子回來了。
這一細微變動只有我察覺,但我假裝看不見,把削鐵如泥的刀直接懸在溫行年心口。
「不……不可!」
溫秦氏沖上前大驚失色:「你不能這么對行年!」
「這是陛下的旨意,我也只是奉命辦事,難道婆母你想抗旨?」
說著,我的刀尖已經劃破了溫行年心口表皮,一滴血冒了出來。
溫秦氏急得聲音都抖了:「你這是要生挖!行年他沒……」
「沒什么!」我打斷她的話,「婆母不會是想說,行年他沒死吧?方才你們當著圣旨的面說行年死了,陛下也下旨安撫了,若是現在改口,婆母啊,這可是欺君的死罪!」
溫秦氏臉色刷地變得慘白。
溫家兄妹意識到什么,猛地捂住了溫秦氏的嘴!
溫行柔低聲勸:「母親!你千萬不能自亂陣腳!陸安寧那么愛大哥,她不可能舍得動手毀去大哥的完好肉體!你得沉住氣!」
「對!沒錯!」溫行舟也勸,「現在大哥假死已經驚動圣上,要是露餡,我們全家都得是欺君大罪!放心,大哥假死得那么真,陸安寧不可能看得出來!我看她這是一時接受不了大哥的死,在試探我們!」
果然,陸安寧的刀頓住了。
溫家的知情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就連假死中的溫行年眉心的皮也都展開了。
忽然。
只見神女的刀一路下滑,停在了——溫行年的褲襠處。
神女當著眾人的面掐指一算,對著德海公公道:
「我算出,這溫行年生前與其他女子茍合過,早已不是童子之身。
「若要給陛下入藥,需得全凈肉體。」
德海公公:「那神女的意思是?」
「在挖他心臟給陛下入藥前。」
我的刀懸在溫行年的子孫根上,眼底笑著,卻含淚道:
「我只能忍痛,先閹了他這臟了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