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天傅總又來公司了,你們說他這次來,會拉著姜落梨在哪里做?”“害,不知道。反正我上次送資料時撞見了他們在辦公室親密......”“傅總不是要結婚了嗎?還玩這么花呀?就不怕家里的那個發現?”“男人...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心里空落落的。
她和傅景深的孩子,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之間最后的羈絆,也徹底消失了。
麻藥打進去的那一刻,她的心疼的像是在滴血,五臟六腑都快要碎掉了。
失去意識的前一瞬,她的睫毛被眼淚浸濕了,在心里默默地道歉懺悔。
這是她這輩子的第一個孩子,也很有可能是她最后一個孩子。
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人了,她再也沒有家人了。
陸知雪強撐著身子離開醫院時,看見了傅景深摟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女子。
盡管那個女人戴著墨鏡和口罩,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是姜落梨。
陸知雪緩緩握緊了雙手,十指的指尖深深陷進手心里。她扶著墻緩緩蹲下,心臟一陣一陣地抽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原來,他拋下她是陪了另一個女人去醫院。
不知緩了多久,陸知雪才止住了哭聲。
傍晚,傅景深匆匆趕回,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還沒休息的陸知雪。
她臉色蒼白的嚇人,讓他莫名覺得心慌。
想起下午他拋下她一個人去醫院陪姜落梨,傅景深不禁有些心虛。
但是他也沒辦法啊,姜落梨下午打電話來說自己懷孕了,他當時太激動了,所以才沒想那么多離開的。
陸知雪肯定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既然她沒和他說,應該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吧。何況他當時也提出讓助理陪她,是她自己拒絕的。如果她真的很難受,她也不會讓她走吧。
想到這些,傅景深心里便沒了那么多愧疚。
于是傅景深就自動回避了他下午離開的事情,自顧自的開口道:“寶寶,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休息啊。你身體不好,應該少熬夜的。”
“你最近好像很忙,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關于婚禮伴娘的事情。”陸知雪抬眼看他,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寶寶,我這不是為了努力賺錢工作養家的嗎?至于伴娘的事,都聽你的!”
“我想要邀請你們公司的藝人姜落梨來當我的伴娘。”
聽到姜落梨的名字,傅景深眼神晦暗,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喉結:“怎么突然想到她了?”
陸知雪垂下眼簾,讓人看不清神色。
“我感覺你好像很重視她,而且李成言不也很看重她嗎?我們婚禮全球直播,會來很多媒體,如果讓她來我們的婚禮當伴娘,借此機會多露露臉,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傅景深有些遲疑:“可是,之前她不小心穿過【摯愛】,你不是很介意嗎?”
陸知雪輕笑,可是笑意卻不直達眼底:“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我們很有緣分。你說世界上有一個人這么像我,我們還恰巧穿過同一件婚紗,她還在我未婚夫的公司里工作,不是很神奇嗎?”
神奇到,像有一個人把他們聯系在了一起。
聽到陸知雪這話,傅景深終于放下心來。
他前段時間還覺得陸知雪脾氣有些古怪,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
于是他便點了點頭,催著陸知雪早點洗漱休息。
確認陸知雪睡著后,他小心翼翼地關掉房門,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對面別墅的大門。
鑰匙剛剛轉動,門就被里面的人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是姜落梨,她穿著一身性感衣服,一見到傅景深就撲倒在他的懷里。
“人家等你等好久啦,怎么這么晚才來?”
傅景深親了親她的嘴角:“她今天睡得晚,我剛照顧她睡下。怎么,梨梨等不及了嗎?”
“哼!你天天就掛念著你的知雪,她知道你在我面前是什么樣子嗎?而且我都懷你的寶寶了,你還滿嘴是她。醫生說她難孕,她能給你生下孩子嗎?下午給你打電話讓你陪我產檢打幾遍才接通。”
“好了別生氣了,你想要什么我沒給你?只不過是沒有那個名分而已。孩子生下來我會給他最好的資源的。”傅景深說著眼角染上幾分欲色。
“我說過的,除了傅太太的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我和她結婚后,晚上我也會找機會來陪你的。”
話音落下,傅景深便急不可耐地將姜落梨抵在門上,一只手扯下了她的上衣,一只手將門輕輕關上。
隔著門還能聽到男人劇烈的喘息聲和女孩勾人的調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