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瑤阿姨去世,留下25億遺產。”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我又難過,又震驚。難過的是,我從小看瓊瑤阿姨的電視劇長大,《還珠格格》《情深深,雨蒙蒙》,占據了我整個青春期。震驚的是,她老人家,竟然有25億遺產...
3、
接下來半個月,我開始了真正的帝王生活。
早晨,跟張紫萱一起吃早飯,她喂我稀飯,我喂她油條和豆漿。
她含著大油條,豆漿濺得滿嘴都是,眼中曖昧無比。
午后,和許青青牽手散步,她給我念她寫的情詩,嬌羞地暗示: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我趁沒人,會偷偷捏一下她腰肢,她嘴上說著“哥哥,你好壞”,身子卻更用力地向我貼過來。
晚上,我則跟楊安娜去活動室,做瑜伽。
她說她發明了一套雙人瑜伽,兩腿有時候搭在我肩膀上,有時候,弓腰抱腿,屁股對著我的臉,有好幾次,我鼻血差點噴出來。
不過,我納悶兒,練一會兒,她就要去換一條新瑜伽褲,說自己褲子濕了。
可我根本看不出哪里濕來,但我知道,這個小野貓,***發得厲害啊。
就這樣,三個人公平地競爭著,歲月靜好,又***涌動。
不過,我還并沒有告訴她們三個,我的血會沸騰的事,我怕萬一到了關鍵時刻,又像之前那樣,被周莉菲耍了,我再死一回?
堅決不能了。
半個月匆匆而過,我清晰地感覺到,我的身體越發燥熱,我得解決解決生理問題了。
傍晚下了課,我把她們叫到了一起。
三個人看著我,興奮又曖昧。
我說:
“公平競爭也有半個多月了,今天,我要對你們三個,進行最后的考察。”
張紫萱一臉熱情,許青青面色緋紅,而楊安娜,則微微夾起了腿,就好像瑜伽褲不舒服一樣。
我故意問楊安娜:
“安娜,你褲子又濕了?濕哪了,我怎么看不到?”
楊安娜一臉幽怨,轉移了話題:
“哎呀小晨晨你別賣關子了,快說,怎么考察我們?”
我身上躁動不安,卻保持著平靜,我說:“誰愿意跟我去開房?”
她們三個一愣,但并沒感到意外,而是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
我笑了:
“都愿意啊,那可就為難了,我就一個人,也不能開三個房間啊。”
三個人相互看看,沒說話。
可許青青憋不住了:“要不,我們三個跟你,開一間房也行。”
我樂了:“數你內向,可沒想到,數你想得花啊。”
楊安娜笑道:“她那叫悶騷。”
張紫萱大笑。
眼看快到時間了,我說:“那好,沒意見的話,就這么辦。”
三個人面色各異,興奮的興奮,惶恐的惶恐,但最后統一了:害羞卻熱切期盼。
我拉著他們,就近原則,直接去了校門口小旅館,開好了房卡,小旅館老板見我同時跟三個大美女去房間,默默豎了個大拇指。
我走路強裝淡定,但實際上,我身上已經燥得難受!
進了屋,我迅速關了門。
我感覺我血溫都高了,腦子暈了一下,身子一晃。
楊安娜立即扶住了我:
“晨哥,你怎么了?”
她這才發現,我皮膚滾燙:
“怎么這么燙?”
張紫萱趕緊摸我額頭:
“晨哥,你是發燒了嗎?”
許青青也擔憂得很:
“要不要去醫院啊?”
我趕緊擺手:
“不用,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我現在必須跟人***,不然會死,你們能不能幫幫我?”
三個人同時一愣。
我只感覺自己身子燒得癱軟,我已經倒在了楊安娜懷里。
楊安娜有些撐不住我,張紫萱和許青青也貼了上來,我蹭在她們三個人的懷里,才好受了一些。
我正在瘋狂飆升的體溫,讓她們不由得不信。
楊安娜最是果斷:
“那還廢什么話,趕緊,你要跟我們誰先來?”
我頭開始被燒得劇痛,說不出話來。
張紫萱見狀,立即說:
“先跟我吧,你們扶著他,我去洗澡。”
可許青青說:
“啊?你倆就直接要來?我們倆在這看著?”
張紫萱一邊脫外套,一邊往洗手間走,說道:
“不是你同意了,三個人一起來么,再說,這是救命的時候,哪管得了那么多?”
許青青的手,還在抱著我,她沒回答。
但我突然懂了,她的意思,其實是,憑什么不是她先跟我試?她也想第一個!
但我根本沒心思給他們分配了,我的血已經逼近沸點,燙的要死!
突然,我發出了嚎叫:
“快點吧,求求你們了,我不行了!”
許青青頓時急哭了。
而最為果斷的,是楊安娜,她胸口緊緊貼上了我,對張紫萱說:
“別洗了,來不及了,你們幫他脫衣服,我先來!”
楊安娜說著,嘴唇猛烈地朝我壓了過來。
可徐青青卻推開了她,說道:
“不行,我穿的裙子,我快,我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