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院長是做善事的嗎?我是拿我提拔的名額和他交換的,調去山區的事兒,他肯定不會幫的。”一想到這事,周寧就心揪。偏偏蕭協文不信,他拽著周寧,態度強硬,“你以為我真信啊?那種老男人不在你身上揩油,他會...
多番質問下,小陳承認是蕭協文給了她好處,讓她從中攪和。
周寧猶如晴天霹靂,原來蕭協文是這樣工于心計的人,而她又再一次冤枉了姜棟。
忽然一個老人撞到了周寧。
“不好意思啊,我沒看清……”老人抬頭和周寧道歉,覺得周寧特別面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周寧心里很亂,敷衍道:“您認錯人了。”
老人拍了拍腦門,又驚又喜,“你是七年前陳家鎮落水的丫頭吧。”
周寧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故人。
“你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分了吧,他這種故意英雄救美的男人不靠譜,心眼壞得很。我當時看到他弄松了你腳底下的磚塊,我想報警還被他恐嚇。到今天,我還記得哦。”
“什么?”周寧沒來由的心慌,“是救我的男人故意讓我落水的?”
“他說水淺,不會出人命,讓我不要亂說。那個人戴著眼鏡,眼角還有一塊疤,這件事我記掛了七年,覺得幫了壞人了呀……”
老人還在說著,周寧卻什么都聽不到了。
如果蕭協文連這個都是假的,那么姜棟對蕭協文的針對,姜棟和蕭協文的矛盾……
她不敢再想下去,趕忙請了假,買了去姜棟原來部隊的車票。
她要去找姜棟!一定要知道姜棟去了哪里!
邊境又下起了大雪。
姜棟結束巡邏回到了暫時搭建的營帳里,帳里生了火爐,能讓他暫時緩解肩膀的酸痛。
上次肩膀的傷一直沒有好好護理,如今落下了病根,遇冷就疼到了筋骨。
雖然邊境條件苦寒,人少事多,但姜棟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踏實。
“陳隊,上頭也不給你任命就讓你帶隊,這不是光讓馬兒跑還不給糧么。”
戰友看姜棟辛苦,忍不住抱怨。
“書記自有考量,也算是對我的一個考驗。”
不管當初汪書記說的承諾有沒有兌現,姜棟都覺得在這里很好。
他脫下外套,燒了水,準備熱敷一下。
戰友看到了,提議:“你這傷老是自己弄也不是辦法,找隨軍的軍醫來看看,她中西醫都懂。”
由于周寧的告誡,姜棟都只找男軍醫看病,要是沒有男軍醫,他就忍著休假回家時給周寧看。
“你是我未婚夫,要注意男女分寸。我們本就異地,你不可以和異性接觸,我會胡思亂想的。”
這句話,姜棟記了五年,都成了習慣。
“不用了,舊傷而已。”他自顧自去拎剛燒好的水,沒在意自己用了受傷的胳膊。
吃痛一松,水壺掉在了地上,滾燙的熱水濺到了身上。
他忍著痛愣是沒喊,戰友即刻叫人:“軍醫在哪里!陳隊受傷了!”
軍醫進賬時,姜棟正拿著涼水沖洗傷口。
“你處理的很好,讓我再檢查一下。”
李曉婷隨軍以來,姜棟從未和她說過話,印象里姜棟是個不善言辭的年輕俊俏連長。
這次仔細一看,感覺確實長得很板正。
姜棟燙傷了手臂,上衣已經脫了,但現在特殊情況,只好讓李曉婷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