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前一天,我在未婚夫的車里發現被撕爛的女人***。當我不死心地翻看行車記錄儀時,看到了畫面里赤身裸體的賀卓斐和他的青梅喻雙歌。他的雙手不斷在女人白皙的后背上游走,嘴里還在說:“吃醋了?你放心吧,結婚...
魏耕港比賀卓斐狠得多,我幾乎被折騰得有些站不穩腳。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黃昏,手里的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
各種各樣的消息、電話、短信,接踵而至。
“曉語,你在哪兒?”
“曉語,我說不結婚只是氣話,你能不能回來?”
“曉語,對不起,我錯了。”
我聽著賀卓斐的語音,內心出奇地平靜。
從我發現那些東西和視頻的那一刻起,我就打算給賀卓斐一個空蕩蕩的結婚儀式。
于是我忍受了一切,只為了這一刻。
我看著手機里存著的和魏耕港的合照,把提前寫好的短信發了出去。
接著,把郵箱里精心準備的PPT,發給了各大自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