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沈玉茹求我救她的白月光陸陽,我救了他后,卻被妻子舉報說收紅包。為了逼迫我給白月光道歉,妻子甚至帶著網紅和記者涌入醫院,網暴我。
妻子求我給病人做手術救命,成功后她卻害我身敗名裂。
只因為患者是她的白月光。
“夏文博,你要不要臉?居然向陸陽索要紅包!”
同為醫生的她明明知道,那是我去其他醫院做手術應得的飛刀費。
但她還是帶著大批網紅和記者去醫院,當眾誣陷我收了患者紅包。
“夏文博,今天你要是不給陸陽跪下磕頭道歉,就一輩子也別想再碰手術刀。”
在妻子的強迫下,我被剝奪了手術資格。
幾十個患者因為得不到我的手術治療而死,我被全網罵得狗血淋頭。
可是后來,她卻瘋了。
哭著求著讓我重回手術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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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醫生,你什么時候有空為陸陽做第二階段的手術?”
我剛和院方說完應該的,沈玉茹就回來了,氣急敗壞得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把包包扔在茶幾上。
金屬扣和茶幾撞擊,聲音尖銳刺耳。
她指著我大罵。
“夏文博,救死扶傷不是醫生的天職嗎?你居然敢收陸陽兩萬塊紅包,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沈玉茹今天當著十幾個記者的面,理直氣壯得公開實名舉報我收取患者紅包。
同為醫生的她,明知道這根本不是紅包,是我去其他醫院做手術的飛刀費。
我二十三歲醫科大學畢業,碩博連讀,后來又去國外深造,回國后師從國寶級神經外科專家陳院士。
如今我也成為名副其實的全國級神經外科專家,享有國務院特殊津貼。
我不但在國內外著名醫學期刊上發布數百篇論文,還親自操刀進行了上萬臺手術,成功率高達99%。
不管病情多么復雜,只要我出馬,都能手到病除,起死回生。
兩天前,陸陽確診偏癱,輕則一輩子癱瘓,重則危及生命。
沈玉茹得知后,紅著眼圈求我給他做顱內神經切除手術,救他的命,因為全國只有我能做這種手術。
我本著醫者父母心的職業操守答應了。卻沒想到,在坐飛機回來的路上,沈玉茹竟然將我舉報了。
“你現在馬上把錢退給陸陽,然后公開向他賠禮道歉。”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沈玉茹突然打掉我的手機。
手指突然傳來強烈的疼痛和麻木感。
抬眸看了一眼躁狂的她,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把手機撿了起來。
把手機揣在兜里,我抬眸看著怒氣沖沖的沈玉茹,問道。
“如果你是因為我收了陸陽的錢生氣,大可以私下跟我說。為什么非要鬧得人盡皆知?”
“如果我因此受到處理,那些等著我手術救命的人怎么辦?”
沈玉茹坐在我對面,雙手抱胸,輕聲冷笑。
“像你這種毫無職業操守的人,誰還敢讓你做手術?”
“誰知道哪天你會不會故意把手術鉗掉人肚子里,再趁機訛詐一筆錢呢?”
去年,一位患者家屬指認陸陽把手術工具落在她兒子的體內,逼他跪地道歉,否則就要***他,讓他吃牢飯。
沈玉茹也不調查清楚就第一個站出來力挺他,“我可以拿性命擔保,陸陽絕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如今就因為我收了陸陽的飛刀費,她竟然這般污蔑我。
看著這張尖酸刻薄的臉,我感到一陣陌生。
這就是我愛了十年的女人?
“那兩萬塊錢我可以不要,但我絕不會道歉。”
不要那筆錢,我可以當是做了一件好事。
拒絕道歉,是保留我最后的尊嚴。
但沈玉茹卻不罷休,起身攔住了我,繼續咄咄逼人。
“只退錢不道歉,那你還是不知道錯,這絕對不行。”
“退錢,道歉,一樣都不能少!”
“我不是跟你商量。”
我覺得她簡直是不可理喻,一把推開她后便朝門口走去。
沈玉茹踉蹌一下,滿臉驚愕。
回過神,她氣得在身后跺著腳咆哮,“夏文博,你三個小時內要是不公開道歉,我讓你這輩子都不能再碰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