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謝嘉禾照顧了他妹妹兩年,他終于決定要娶我了。我滿心歡喜的去挑選婚紗。可是當我試好婚紗去找他時,卻聽到了他和許夢婷的電話。“我知道你是為了嘉欣,迫不得已才和葉婉寧那個***結婚,可我還是很難過。”她不停...
我以為周穆野只是在安慰我,他們會惡有惡報的。
直到幾天后,我突然收到很多來自南市的電話。
我掛斷拉黑,就換號打,最后甚至開始不停發消息騷擾。
我實在是煩不勝煩,只好接了起來。
謝嘉禾焦急的聲音響起,甚至帶著幾分祈求。
“葉婉寧,我不和你結婚了,你放過我行不行?”
“我求求你了,我現在工作也沒了,什么都沒了!你高抬貴手行不行!”
他前言不搭后語的說了很久,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原來自從謝嘉禾那天被趕出去后,他本想找機會繼續糾纏我。
沒想到收到了許夢婷的電話,說她妹妹又進醫院了,讓他趕緊回去。
他回去后,發現只是兩個人合伙騙他,不想看他追著我跑。
本想再回來,卻沒料到他的工作和生活都開始不順了。
他負責的公司項目出現很大的紕漏,他作為負責人要付主要的責任,甚至要賠付公司違約金。
為了付違約金,甚至把房子賣了,結果剛租的房子,房東寧愿付違約金都要把他趕出去。
后面無論去哪找房子,人家都不愿意租給他。
他手里的錢也負擔不起謝嘉欣高級病房的費用,只能給她辦理出院。
兩人住酒店的開銷過大,實在沒辦法,他就把目光投向了許夢婷。
他帶著謝嘉欣住進了許夢婷的單身公寓。
可是單身公寓只有一間房,只能許夢婷和謝嘉欣一間房,謝嘉禾只能睡沙發。
結果沒幾天,謝嘉欣開始嫌棄許夢婷早起動靜太大,影響她睡覺,許夢婷說謝嘉欣睡太晚,影響她第二天上班。
兩個人都不停的跟謝嘉禾抱怨,他偏向任何一個,另一個都會鬧個不停,一整個雞犬不寧。
就這樣過了沒幾天,謝嘉禾就堅持不住,情緒崩潰了。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那么倒霉,始作俑者肯定就是我。
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低下他高貴的頭顱,不甘又屈辱的向我道歉。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葉婉寧,你在聽嗎?”
“我知道錯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動壞心思,你打我罵我都行。”
“但是我求求你,別插手我的工作了,在這樣下去,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他說是言辭懇切,仿佛真的知道錯了。
可是我聽到的只有虛情假意和敷衍了事。
人都是這樣,傷不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痛。
打他罵他,就能抵消他帶給我的傷害了?陰謀沒有成功,就可以當作不存在了?
他可是真真切切想要我的命,又豈是幾句話就能抵消的。
但插手他的工作和生活,讓他以后就這樣活著,長久的感受絕望和痛苦,這樣才能緩解我的怨恨。
因此,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
“謝嘉禾,你覺得你說的現實嗎?你不覺得自己很搞笑嗎?”
“如果我沒有聽到那通電話,恐怕結婚不久,我就會被你們送上手術臺,然后因為突然意外死了吧,然后你們繼承我的財產瀟灑一輩子。”
“怎么,在你眼里,我的一條命,是你幾句輕飄飄的道歉就可以抵消的?”
“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要不是你曾經給我獻過血,我早就報警把你送進去了。”
我滿腔怒火的指責,卻沒等到該有的反應。
他像是被我都話驚到了,在電話那頭喃喃自語,“我什么時候獻過血。”
聽到他的話,我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