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宗夏槐,出獄后好好生活,不要回頭。”我從獄警手中接過褪色的布包,鞠了一躬,一瘸一拐走出赤松監獄。一輛卡爾曼國王越野車早早就等候在了外面。隨著車窗降下,我的未婚夫謝宜年英俊鋒利的眉眼逐漸顯現。...
七年前,我爸媽的養女,我的二妹宗清瑤酒駕肇事逃逸。
我的爸媽,我的親妹妹都勸我:“清瑤身體不好,她不能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
我沒有答應。
可在一天深夜,他們親手送我上了警車。
而我的未婚夫,京市權勢滔天的金融大亨謝宜年安排好了一切,他說。
“夏槐,等你出來,我就娶你。這七年,你委屈一下。”
……
七年后。
“宗夏槐,出獄后好好生活,不要回頭。”
我從獄警手中接過褪色的布包,鞠了一躬,一瘸一拐走出赤松監獄。
一輛卡爾曼國王越野車早早就等候在了外面。
隨著車窗降下,我的未婚夫謝宜年英俊鋒利的眉眼逐漸顯現。
“夏槐。”
七年沒見,他一點都沒變。
而我卻不自覺垂下頭,坐上車,后視鏡倒影的是***瘦滿是傷痕的一張臉。
“這七年,委屈你了,我會兌現承諾和你結婚。”
謝宜年握住我枯瘦的手。
而我看著他眼中倒映的形銷骨立的自己,慢慢將手抽離,興致缺缺。
“嗯。”
被關七年,2589個日日夜夜,讓我早就看清了謝宜年還有我的家人。
他們根本不愛我。
而我也不想再嫁給他了。
謝宜年察覺到我的冷落,下意識解釋。
“清瑤知道你今天回來,想起了七年前車禍的事,她的抑郁癥又發了。現在你爸媽和你妹妹都在醫院陪著她。”
我默默地聽著,閉上了眼。
25年前,才兩歲的我在商場走丟,我的媽媽思女心切,于是在孤兒院收養了和我長相相似的宗清瑤。
可當我15歲時,我的父母找到我后,他們卻并不愛我,處處都要我讓著宗清瑤。
7年前,更是讓我頂替宗清瑤坐牢。
和宗清瑤相比,我好像才是養女。
一路上無數汽車默契地給謝宜年讓開寬敞的大道。
一個小時后,抵達宗家。
里面只有管家和傭人在,他們看到我回來,眼中都是嫌棄。
我爸媽只愛宗清瑤,不愛我這個親女兒,所以在傭人看來,我不是宗家的大小姐。
“謝少,您來了。”
管家先是畢恭畢敬和謝宜年打招呼,最后才看向我:“大小姐,夫人說你回來后,不要到處拋頭露面,讓宗家蒙羞。”
蒙羞……
我明明是替宗清瑤坐的牢,怎么就是我蒙羞了?
不過,早在七年前的深夜,他們把我送上警車后,我就對他們沒了期待。
“知道了。”
我正要進屋。
謝宜年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后,他忽然對我說:“夏槐,清瑤又發病了,她需要我,我去看看她,你剛回來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他迫不及待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我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住的雜物間。
推開門,里面都是灰塵。
我太累了,走進去后,忍不住躺到了床上。
晚上。
半夢半醒間,我就聽到客廳傳來我同父同母的三妹宗月橋的聲音。
“爸,媽,清瑤姐現在病情這么嚴重,要不讓大姐搬出去住吧?不然,清瑤姐一看到大姐回來,就會犯病。”
我爸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而我媽說:“她怎么說也是宗家的女兒,要是讓她搬出去,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那怎么辦?總不能讓清瑤姐一直住醫院吧?”宗月橋又道。
我爸這時開口了:“這樣吧,等清瑤回來后,讓夏槐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間。”
聽到這些話的我,眼眶有些發燙。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震動響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秘密郵件。
“宗夏槐同學,恭喜你考上國家保密科學研究院。”
“當你接受這份工作后,你將會在10天后,以一個全新的身份隨同科學技術人員前往多米尼克研究工作。”
“往后你的身份都將保密,五年內,你不能聯系外界任何人。”
我認真地閱讀了所有的規定。
毅然決然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宗夏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