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世被小姐推出去與小將軍洞房花燭,卻在事后慘被活埋荒野。再次睜眼,我又回到洞房夜小將軍的被窩里。
作為陪嫁丫鬟我曾覺得我是幸運的,
被小姐挑中替她和小將軍在大婚日圓了房。
即便只是黑暗里不能出聲的床替,
可少有威名的玉面小將軍哪個女子會不動心呢?
直到我被下了藥啞了嗓子癱在地上,小姐的鞋子在我的臉上瘋狂碾壓:
「若不是我已非完璧,就憑你這下作奴才也配替我和將軍歡好?」
彌留之時,還有一雙作惡的手解下了我的衣裙:
「相識一場,這樣送你一程我這也算是早送你升極樂樂土了!」
隨后我被人污了身子后活埋到了荒郊野外。
再次睜眼,我又回到了小姐的洞房花燭夜。
......
男人溫?zé)岬谋窍姙⒃谖业牟鳖i,黑暗里我睜圓了眼渾身都緊繃起來。
「大婚的好日子,娘子為何熄滅燭火?」
將軍在我耳邊邊低語邊把我圈入懷中,火熱的唇如雨般密集落下,
帶著老繭的溫?zé)岽笫珠_始摸索我里衣的衣繩。
床榻間的一方天地在不停升溫。
可,不行。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滾落,我混淆著唇齒拒絕:「夫君,別......我怕。」
蔣律是少年將軍,一戰(zhàn)成名后便有了玉面殺將的稱號。
但其實我偷偷見過,少將軍不上戰(zhàn)場時是溫潤平和的如玉君子。
良久他干澀的聲音響起:
「聽聞女子初次是會有所不適,娘子怕,那......那今夜就算了,日子還長我們不急,娘子不用怕。」
我知道蔣律在忍耐,被他圈在懷里,男子炙熱的體溫像是要把我烤熟。
感覺到我還在哭,蔣律像安慰小馬駒一樣拂上我的頭發(fā)然后揉捏著我的耳朵。
他的手很熱,我被燙的吸氣。
隨后他那雙帶著厚繭的手滑過我的面頰時嘟囔了一句:「娘子,你的耳朵好軟,嘴巴也軟,身子也是軟軟的,又香又軟。」
少年的直白,聽的我不禁臉紅心跳。
可我不是他的娘子啊,而是他娘子的陪嫁丫鬟。
我沒想到我又回到了小姐洞房花燭夜。
上一世,我也如同現(xiàn)在這般,被小姐送入了她同將軍的洞房。
我起初以為小姐只是害怕經(jīng)歷這一遭,后來才知曉小姐早非完璧之身。
她需要我的清白去替她落紅。
利用過后,我便沒有了價值。
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仆把我綁到了郊外莊子,小姐居高臨下繡鞋肆意踩在我的臉上身上:
「憑你這樣的下作胚也配和將軍歡好?讓你代我洞房這么大的福分真是高抬你了。」
然后她撫了撫自己的小腹,臉上有了笑意:
「不過多虧了你,我兒能正大光明的出世。」
像是給了我莫大的恩賜,小姐繼續(xù):
「好歹也算幫我了一回,我讓人給你留個全尸,也會讓人超度你下輩子直接入畜生道,再來做我的阿貓阿狗。哈哈...」
分明是如花美眷卻是蛇蝎心腸。
我癱著地上意識在迷離。
她走后,好像......只有小姐的貼身丫鬟芍藥還留在房里。
雖然被灌了藥,我還是感受到有人解開了我的衣裙,男子獰笑著將沒有反抗能力的我強行奸污。
痛苦的回憶充斥在腦海,最后我被放進了棺材,聽著釘子釘死的聲音,被生生活埋。
這一世,我不要重蹈覆轍,不會讓小姐稱心如意。
也一定要找出那個污我辱我的人。
即便搭上性命也要讓小姐和那個男人血債血償。
我佯裝害羞的把頭埋進蔣律懷里。
聽著他認(rèn)命的嘆氣,就這樣摟著我睡了過去。
我打著精神,聽著蔣律的呼吸盼著他早點睡熟,不敢松懈半分,一旦暴露我只會死的更早。
四更天時蔣律睡熟了過去,我偷摸的起身敲開了隔壁的門。
一如上一世一樣,小姐穿著寢衣,看我進來面上一片和煦關(guān)心:「昨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