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我無意間得知寵我入骨的裴居安在城郊有處別院。我尾隨而去,親眼看到他當眾將手伸進女子的衣衫,眼里是我熟悉的情動之色。眾人神情曖昧:“大人這么急不可耐,不如早日將盈娘娶過門,您常年給夫人喂避子湯...
裴居安接過同心佩,顫抖著手撫摸著上面的發絲。
當初定情之時,他們各用一縷發絲編在玉佩上,如今,她取走了她的那縷,只剩自己孤零零的一縷。
這時他才想起他們曾經情濃時說過的話。
“居安,若是日后你負了我,我定叫你找不到我!”
他從未想過,平日溫順可人的小女人竟這般絕決,還給他留了和離書。
“不,月兒不會舍得離開我。”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何至于此?”
裴居安始終不相信柳新月已經不要他的事實,在房中拼命翻找,試圖找到些她還存在的痕跡。
可他幾乎將整座院子翻了一遍,也再也找不到與柳新月有關的任何東西。
又沖到書房,后院,前廳……
書房里她的畫像不翼而飛。
院里兩人一起種下的合歡樹被連根拔起,只剩個空洞的泥坑。
前廳她親自提下的對聯,也換成了新的。
這個府中所有與她有關的東西,都消失了,好似她從未存在過一樣。
“怎么會這樣,那些物件呢,我親手寫的札記呢?”
“我怎么找不到?是不是你們故意藏起來了!”
下人們從未見過他這樣癲狂的模樣,紛紛低著頭不敢說話。
只有小桃顫聲回道,“夫人前些日子將這些東西都燒了……”
“她說,人心都變了,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留了。”
裴居安痛到喘不過氣來,“前些日子……她早就知道了……”
“她怎么會知道……”
“是不是你?”
裴居安死死掐著盈娘的脖子,發狠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