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重生了,重生回了18歲,回到了一切還可以挽回的時候。她被楚安濘下藥,才會喪失理智的勾引沈慕臣,把自己對這人的愛慕全都說了出來。但奚漓并沒得逞,因為沈慕臣讓醫生給自己注射了解毒劑。那時候起,兩人的...
【沈氏集團前總裁夫人楚安濘之死是謀殺,并非難產。】
【豪門爭奪戰,沈慕臣現妻謀殺前妻,順利上位。】
【楚家指控奚漓是謀殺楚安濘的真兇。】
……
奚漓看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懷孕七個月。
楚家人瘋了一樣的到別墅找到奚漓要她血債血償。
別墅的外面圍著無數的記者,誰都想得到第一手的資料。
“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我打了電話的。”奚漓驚恐的抱著自己的頭,瑟瑟發抖的蜷縮在角落里。
就在這樣的驚恐里,忽然奚漓感覺到下身留出溫熱的血液。
這下,奚漓的臉色瞬間煞白。
“太太,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管家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奚漓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色的裙子已經被染紅了。
那鮮血就和止不住一樣,拼命的涌出來。
她的呼吸也開始局促。
“我……我要找慕臣。”奚漓艱難的開口。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別墅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沈慕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奚漓面前。
他穿著裁剪適宜的手工西裝,走到奚漓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慕臣,你回來了……我好疼。”奚漓顫抖的叫著沈慕臣。
染著血的手企圖抓住沈慕臣的手臂的。
“送我去醫院,孩子……孩子……”奚漓緊張的看著沈慕臣。
但,沈慕臣卻緩緩的松開自己的手。
奚漓錯愕了:“慕臣……”
她感覺的到自己的血越來越多,肚子里的孩子在拼命的掙扎,那是求生的本能。
“想去醫院?”沈慕臣半蹲下來,伸手捏住了奚漓的下巴。
奚漓被動的點頭。
她當然要去醫院,再不去醫院,她和孩子都保不住。
“呵……”沈慕臣很淡的笑了笑。
這樣的笑容,讓奚漓覺得陰森可怖。
但是她顧不及這么多:“快點送我去醫院,孩子,孩子快不行了……”
那是母子連心,奚漓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在拼命求救。
“一年前,安濘這么求著你的時候,你做了什么?”沈慕臣一字一句問著奚漓。
奚漓錯愕的看著沈慕臣。
很快,沈慕臣變得陰鷙,手心用力,奚漓疼的要尖叫出聲。
“你眼睜睜的看著安濘大出血,一尸兩命。”沈慕臣冷笑一聲,“現在不過就是讓你感受當年安濘死時候的痛苦而已。”
話音落下,奚漓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慕臣。
沈慕臣已經站起身,后退一步。
他身上沾染著奚漓的血,甚至有些已經干涸了。
但沈慕臣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就只是站著,眼睜睜的看著。
奚漓在大出血,血怎么都止不住了。
肚子里的孩子在掙扎,但漸漸,這樣的掙扎也跟著停止了。
她絕望的看向了沈慕臣,悲戚的問著:“沈慕臣,你從來沒愛過我對不對?你愛的一直都是楚安濘,你娶我也就只是為了替她報仇,是不是?”
“是。”沈慕臣回答的毫不猶豫。
奚漓心里最后的希望也沒了。
她很悲涼的笑著:“終究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愛上你,不應該強求這一段婚姻。如果有來生,我也希望再也不要遇見你。那樣我也不會辜負那么多人了。”
話音落下,奚漓再無聲息。
但在閉眼的那一瞬間,別墅的門被人沖破。
首都周家的人出現在沈慕臣面前。
“沈慕臣,奚漓是我周家的掌上明珠,現在卻落得如此下場,我周家和你勢不兩立!”這樣的怒吼,回蕩在整個別墅。
陰陰沉沉。
……
海城,麗島公寓。
主臥室內,女孩纖細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她的紅唇一張一合。
“唔……”奚漓發出了一陣低吟,在微微喘氣,“好熱——”
藥效上來的時候,奚漓的視線已經逐漸模糊了。
她的手汗涔涔的,抓住了沈慕臣衣領,紅唇貼了上去。
這樣的急切,讓人忍俊不禁,過大的力道直接扯掉了沈慕臣西褲皮帶。
小手順勢而下。
這種冰涼的暢快,讓奚漓忍不住嘆息。
她依稀看見面前的男人,穿著裁剪適宜的手工西裝。
五官深邃立體,顯得矜貴疏離。
那一雙黑瞳里,浸染了一絲復雜又陰沉的情緒。
“叔叔!”奚漓一個激靈,瞬間清醒,藥效都跟著退了幾分。
她的眼底透著恐懼的,腦海里瞬間被血腥的畫面浸染。
而面前的沈慕臣,透著長途飛行后的疲憊,沉沉的看著奚漓。
“不要讓我死,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奚漓的聲音里都透著誠惶誠恐。
不敢勾引沈慕臣,不敢破壞他的婚姻,不敢讓楚安濘一尸兩命。
瞬間,奚漓漂亮的大眼蒙上了一層陰影。
她這才定神看向了四周,這是自己的房間。
透著玻璃,她看見了自己的臉。
清純,干凈,明艷,沒有絲毫的皺紋,也沒有被歲月侵蝕過的痕跡。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她重生了嗎?
下意識,奚漓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手臂,那種清晰的痛感傳來。
她知道,這一切是真實的。
她真的重生了,重生回了18歲,回到了一切還可以挽回的時候。
她被楚安濘下藥,才會喪失理智的勾引沈慕臣,把自己對這人的愛慕全都說了出來。
但奚漓并沒得逞,因為沈慕臣讓醫生給自己注射了解毒劑。
那時候起,兩人的關系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而奚漓這樣的動作,讓沈慕臣想也不想的就抓住了奚漓的手:“奚漓,你冷靜一點。”
在沈慕臣抓住奚漓的瞬間,她下意識的開始道歉:“對不起,叔叔,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
奚漓真的怕,怕那種血腥味的,怕沈慕臣殘忍的報復。
“求你放過我,我會乖乖的離開,求你。”奚漓還在說,“我不會再纏著你,不會阻止你結婚,不會再說喜歡你……。”
明明現在藥效上頭,就和被人撕咬一樣痛苦。
奚漓都硬生生的忍住了。
而奚漓忽然變化態度,讓沈慕臣微瞇起眼,倒是安靜了片刻。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我讓醫生給你注射解毒劑。”沈慕臣淡漠說著。
很快,醫生走上前,精準的在奚漓的靜脈注射了藥物。
奚漓漸漸不再掙扎,整個人軟在沈慕臣的懷中。
昏睡過去的時候,奚漓的腦海里浮上的依舊是那一片慘烈的血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