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痔瘡住院。讓我下了班幫他打理KTV。一個人忙不過來。喊了我幾個帥弟弟過來撐場子。散場。堂弟問我:「姐姐,今晚還上我家嗎?」我指了指親弟,「不了,今晚睡他家。」給表弟轉了一萬工資,「前天的辛苦費。」
跟我弟在一個公司打工。
***設計他干銷售。
今天我弟說,要請甲方吃飯。
對方就派一個人。
擔心浪費。
又想到我能吃。
就捎帶上了我。
我看著面前咕嚕咕嚕沸騰的大鵝。
嘴角抽了抽:「不是,誰教你請甲方吃鐵鍋燉的?」
我弟:「不然請他吃拼好飯?」
我無語凝噎:「怪不得業績一直上不去。」
我弟拍胸脯保證,「都跟他吃兩次飯了,就好這口!」
結果人一來。
我弟傻了。
甲方的小業務員帶來了頂頭大佬,「這是我們覃總。」
覃總鶴立雞群,玉樹臨風。
精致的俊臉,高貴的行頭。
跟咱們這桌鐵鍋燉。
那是一頓亂入啊。
覃總向我伸手,「桑霓,好久不見。」
我心虛地起身跟他虛握一下,「呵呵一周不見,如隔七天啊覃總!」
雙方入座。
我弟趁人不備偷偷問我:「認識?」
我捂臉用唇語答他,「睡過。」
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