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個漂亮的小瞎子,欺他眼盲,各種占便宜。直到男人身份暴露,竟是傳聞中乖張的京圈太子爺。我嚇得連夜收拾行李,回村躲避。三年后意外重逢,我佯裝從未見過。
陳港生是不是認出我來了。
活動結(jié)束后,在后臺卸妝,我一邊想一邊安慰自己。
當年陳港生是個瞎子,壓根沒見過我。
更何況,多年沒見,就算站面前他不一定能認出我。
想到這,我長舒一口氣。
「你好,可以借用你的化妝臺嗎?」
陳港生的助理朝我揮手。
「今天活動人多,化妝室不夠用,陳總把化妝室讓給別人,所以......
小助理可憐兮兮跟我解釋。
不遠處,陳港生一言不發(fā),神色冷漠。
精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化妝的痕跡。
我偏過頭,故意含混著嗓音:
「我結(jié)束了,隨便。」
迅速收拾東西,計劃用最短的時間消失。
陳港生淡淡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
「你的橡皮圈忘記拿了。」
黑色的橡皮圈躺在他寬闊的掌心。
余光從鏡子里看到陳港生視線牢牢鎖在我身上,像是透過這具身體在回憶什么。
作為短視頻古風男妝造博主,我的頭發(fā)留得很長,保養(yǎng)得很好。
為了出門方便,橡皮筋必不可少。
我包里還有很多。
「不要了。」我一心急著離開。
陳港生手撐在桌子上,慢慢俯下身。
然后停下,距離微妙。
四周的空氣陡然變得稀薄。
「隨隨便便,說不要就不要了?」
視線在鏡子里交匯,我迅速移開。
目光落在他撐著桌子的手背上,青筋畢露。
危險指數(shù)和他疹人的語調(diào)一般,嚇得人腿軟。
我一動不敢動,身體幾乎和他貼在一起。
甚至能聞到他淡淡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獨屬于他的味道。
瞬間勾起了一些臉紅耳熱的身體記憶。
三年前,我欺他看不見,***咬著人耳垂膩膩歪歪。
窗外車水馬龍,犀里暖意融融。
陳港生羞澀的抖著手一點點松開褲腰帶,露出漂亮的人魚線,眼尾紅得像泣血,
還不忘用青澀的嗓音控訴:
「這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