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差兩個月,回來時白月光雙雙出現在接機口。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正想詢問,郭云嫌棄地推開我。“少拿你的臟手碰裊裊,她懷孕了,如果生病我要你去死!”接著他又溫柔牽起孫裊裊的手。“太累了吧,我們先回...
老公出差半年,回來時白月光雙雙出現在接機口。
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正想詢問,郭云嫌棄地推開我。
“少拿你的臟手碰裊裊,她懷孕了,如果生病我要你去死!”
接著他又溫柔牽起孫裊裊的手。
“太累了吧,我們先回家。”
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直接離開。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我默默揉揉被推搡的部位,翻開離婚律師的聯系方式。
這段十年的婚姻,終于還是走到了盡頭。
...
凌晨兩點,路上一輛車都沒有,我縮著肩走在街上冷到發(fā)抖,小腹墜疼無比,汗從額頭滴落。
回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我忍不住落淚。
本來今天接機,是為了給郭云一個驚喜,告訴他我已經懷孕兩個月。
結婚十年,婆家對我早有怨言,到處宣揚我是只不下蛋的雞,責怪我耽誤郭云大好青春。
我承受著巨大壓力,想讓郭云體諒我的難處。
而他只是厭煩地表示,他討厭孩子,不想做父親。
然而,出差前一晚,郭云對我分外溫柔,不僅許諾我會給我一個更好的未來,還破天荒和我討論了育兒話題。
本以為他回心轉意,如今仔細想想,那分明是為了孫裊裊而學習。
輾轉回到家里,已是清晨。
聽到響動,郭云從臥房出來。
看著瑟瑟發(fā)抖的我,他皺了皺眉,從沙發(fā)上抓起一件外衣,扔在我頭上,毫不留情地數落起來。
“林清你是豬嗎,怎么把自己凍成這樣,還一整晚不回家,不知道我很累,不想等你嗎?”
五年前,得知孫裊裊回國后,郭云對我的態(tài)度就開始漸漸轉變。
貶低嘲諷,成了他的日常。
若是放在平時,我肯定要不服氣地跟他爭論。
但今天,我只是掃了無理取鬧的郭云一眼,沒有說話。
看著我態(tài)度冷淡,郭云瞬間暴躁。
“少給我甩臉色,孫裊裊回國只有這一個心愿,我?guī)退瓿稍趺戳耍课矣植皇欠植磺遢p重,等她生下孩子,我們就不再聯系了!”
“本來我可以不讓她回來,但為了讓你安心,我才不顧她的感受一起回來,你不是早就知道我追過孫裊裊,當初不介意,現在裝什么。”
我不堪其擾,只想回屋休息一下。
郭云拉著我的胳膊向外一推。
“裊裊不舒服,我讓她先在臥室休息一下,反正你剛回來,再出去給我們買兩份早點吧。”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我站在走廊里,氣到笑出聲。
在郭云眼里,孫裊裊睡我的床,搶我的人,使喚我,都是理所當然。
我如果不按他的意思去做,就是小心眼,故意讓他難堪。
郭云敢這么肆意地傷害我,自然是仗著我曾經愛他,有恃無恐。
在他看來,我為他做什么都是活該。
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掏出鑰匙,門卻從里打開了。
孫裊裊穿著我的睡衣,嬌羞地歪著頭。
“林姐,我懷孕后有點沒胃口,你能不能去三公里之外的那個餅子攤幫我買個雞蛋餅,這是我的錢。”
說著,她從背后掏出一把零錢,灑在我身上,故作驚訝。
“哎呀,怎么撒了,你撿一下?”
看著那得意的目光,我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她一個耳光。
清澈的巴掌聲后,孫裊裊尖叫聲響起。
“林清你干什么!”
郭云急了,沖到孫裊裊面前,猛推了我一把。
連夜趕路的辛苦加上懷孕的透支,讓我異常虛弱,踉蹌了幾步后一腳踩空。
天旋地轉,我摔倒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
隨著一股劇痛,一股暖流從我身下流出來。
不知誰驚叫了一聲“有血!”
我雙手撒力,昏死前一秒,視線落停在郭云悚然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