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黑色賓利后座車燈昏暗,勉強能勾勒出女人環在男人腰際的一雙白皙嫩腿。一聲聲婉轉低吟,格外曖昧。時喬咬緊唇瓣,抬高身體,濕意攀上迷離飄忽的眼,只想求助眼前人給她個痛快。男人托住她的腰,如她所愿。“唔...
時喬愣住。
她反應了下他的問題,隨即才明白過來。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這個問題翻譯過來是:怎么沒跟男朋友做過。
她臉上漲紅,半天沒擠出聲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過商硯一個,陸治學在出軌前,對她做過最大尺度的事,就是親吻擁抱,他們始終沒到最后一步。
她毫無經驗,談到這些事,只覺得越發尷尬。
商硯又抬頭看她。
她才勉強說:“不太習慣,想等到結婚。”
這是真話。
商硯看著她的臉,知道她沒撒謊。
那雙眼睛太干凈了。
“你是個乖女孩兒。”他淡淡道。
時喬咬緊了唇瓣。
她想起剛才群里對她的議論,還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對待,聽到他這么說,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結果誰都要來踩她一腳。
商硯只是隨口一說,涂完了藥,他徑直起身。
時喬趕緊往后退了些,挪動間,牽動腿心,微微的刺痛傳了過來。
昨夜的腫還沒有消。
商硯平靜的視線透過鏡片,敏銳地發現她并攏雙腿的不自然動作。
“腿上也有傷?”
聞言,時喬渾身都在發燙,她下意識抬眸,搖頭。
“沒有!”
女孩眼睛紅紅的,鼻頭也有點紅,巴掌大的臉上,滿是蒼白脆弱,活像一朵風雨中被欺負過的玫瑰朵兒。
商硯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時喬。”他叫了聲她的名字。
她瞬間就抓緊了身后的床單。
商硯視線攫住她的臉,唇瓣掀動:“我昨晚弄傷你了,是不是。”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說出來,時喬頭皮一麻,她仰著頭,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見她不言語,商硯從藥箱里翻出一管藥膏,掃了兩眼注意事項。
他重新看向她,波瀾不驚地說:“腿打開,我看看。”
明明是溫和的語氣,卻帶著幾分不容抗拒。
時喬瞪大眼睛。
她咬緊唇瓣,懷疑自己聽錯了。
如果方才商硯的出格舉動,讓她只是產生曖昧的錯覺,此刻商硯的話,就讓她不再懷疑。
他對她有意。
或者說,不排斥和她***。
她一時間有點混亂,還沒反應過來,商硯一個俯身,將她從床沿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放在了大班臺的邊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動的高大身影,時喬下意識往后退。
商硯上前一步,剛好分開了她的腿。
“教授……”
時喬幾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動作,卻沒怎么敢用力。
商硯似乎有所預料,他有條不紊地拆著藥膏,狡猾地問她:“沒了同學幫忙,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時喬看著他,目光顫動。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幫忙。
但她的確起過這樣的念頭,以商硯的權勢地位,想要解決陸治學十分容易。
她腦袋很混亂,沒再掙扎。
商硯已經推高了她的浴袍下擺。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沾了藥膏,冰冰涼的。
時喬渾身都繃緊了,原本推拒他身體的手,慢慢抓緊了他的襯衫,一點點收緊,指甲泛起白色。
她嚶嚀出聲。
商硯收了手。
他還站在她兩腿間,只是順手抽了濕巾擦拭手指。
時喬眼睛緊閉,等著他退開,然而遲遲沒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識抬頭。
唇瓣擦過觸感,男人溫熱的氣息撒在她的側臉上,讓她臉上溫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商硯沒有避開,但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時喬腦中天人交戰,要么求商硯,或許只要這么一次,要么送去給陸治學羞辱,跟他糾纏不清。
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上風。
她做出了反應,先是小心地攀上商硯的肩膀,然后尋到他的唇t?瓣,試探性輕觸。
商硯沒立即回應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過他不介意。
男歡女愛,年長者付出適當的代價是應該的,又不是戀愛結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誠。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實證明,她青澀得毫無經驗。只是蜻蜓點水地吻著他,艱難地伸出舌頭在他唇上掃過,就已經緊張得呼吸紊亂。見他沒有反應,她臉上漲紅得快要滴血,難堪得往后退開。
他不免失笑。
夠嬌氣的。
時喬覺得太丟人了,或許,是她會錯意了,商硯根本沒那個意思。
然而,她剛退開,男人卻驟然伸手,手臂將她撈了回去,口吻戲謔:“就只會這么點?”
時喬微愣,抬頭看他,陡然撞進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窺見谷欠望。
她的心跟著一縮。
商硯手順勢繞過她后頸,帶著她靠近自己,紳士的偽裝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風驟雨,強勢地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