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純貪的那一年,我收了顧川白月光的錢。答應她離顧川遠遠的。五年后我去接孩子放學,在途中被顧川抓個正著。他紅著眼眶將抵住我的下巴:「寶貝,解釋解釋?」
宋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從我開門到關門,最多不過十分鐘。
如果不是手里多了一張卡。
我真的會懷疑剛剛其實是自己在做夢。
書里寫的那些現任大戰白月光的戲碼并沒有上演。
宋霖離開后,我獨自坐在沙發上醒神。
想起當年,我遇上顧川純屬是個意外。
上班第一天,我的小電瓶就撞上了他的庫里南。
沒錢賠,怎么辦。
恰逢那陣子顧川家里缺個廚子。
巧了嘛不是,本人不才,專業就是食品營養學。
最后幾經協商,由我免費給他做三個月的飯來抵刮傷他車子的錢。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最后飯他吃了,我也被他吃了。
在一起三年,說實話顧川對我還挺好的。
房子拿給我白住。
平時送禮也大方干脆利落。
除了他平時經常需要出差,不能常見面。
顧川幾乎挑不出錯。
但沒辦法,現在宋霖回來了。
那個傳說中讓顧川神魂顛倒的女人回來了。
剛剛也見到了。
比不過,確實是比不過。
再耗下去,我極有可能人財兩空。
思來想去,我最終決定:見好就收。
更何況,不能只拿錢不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