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青梅丟在山路上的那天,突降大雪,我差點凍死在山路上。回來后,兩個青梅一左一右圍著剛認識半個月的林鶴云,冷漠地看著我。陳可心唱黑臉:“許從洲,知道錯了嗎?以后還敢欺負鶴云嗎?”宋苒唱白臉:“從洲,...
桌面上屬于我的東西都已經被清了,只剩下一張照片擺放在那里。
照片里,宋苒、陳可心和他三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大有一種不分彼此的感覺。
我冷著臉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林鶴云放下花,一臉笑意地拿出一塊小蛋糕遞給我,說:“從洲哥,我升職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總設計師了,請你吃蛋糕。”
此時,外面無數雙眼睛看著這一幕,那些或鄙夷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目光,讓我有種難言的屈辱感。
總設計師,這是我憑借自己的努力坐穩了六年的位置,他林鶴云一個剛畢業的、只能當設計師助理的人,憑什么頂替我?
宋苒她們這是要把我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啊!
林鶴云將蛋糕又湊近了一些,說:“很好吃的,里面可是放滿了堅果的哦。”
我心下一沉,我對堅果過敏,這是整個公司眾所周知的事情。
我冷著臉說:“我不吃......”
還沒說完,林鶴云就將蛋糕丟在了地上,下一刻,他委屈地說:“從洲哥,我知道你恨我頂替了你的位置。
“可這個決定是冉冉和可心做的。
“我怕你心情不好,還給你買了小蛋糕,你為什么......要打翻它呢?”
下一刻,宋苒沖進辦公室,她一把推開我,怒氣沖沖地說:“許從洲!原以為昨天給你打過電話以后,你會老實一點,沒想到你還是這副蠻橫的樣子!”
陳可心看著地上的蛋糕,又看了看委屈的林鶴云,咬牙切齒地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吼道:“你怎么可以糟蹋別人的心意?把蛋糕吃掉!”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我皺眉看向陳可心。
明明已經放棄了這段友誼,可看到昔日的好友如此面目可憎,我的心里還是堵得慌。
林鶴云嘆息一聲道:“算了,可心,別生氣了,蛋糕都掉在地上了,還怎么吃呀?
“只是,這蛋糕是爸媽特意給我定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有人這樣糟蹋他們的心意,恐怕會生氣的。”
一聽這話,陳可心直接將地上的蛋糕撿起來,迅速朝我的嘴上按過來。
我一把揮開她的手,怒道:“夠了!陳可心,你要討好林鶴云我不管,可你不要拿我的命開玩笑!
“我堅果過敏,吃了這個蛋糕,我會死的!”
陳可心有些意外地看向手里的蛋糕,一瞬間有些慌張:“我......我不知道這蛋糕里有堅果!”
她看向林鶴云,林鶴云立刻說道:“這不是堅果蛋糕,這是芒果蛋糕,不信你們可以看單子。”
我心下一沉,還未反應過來,陳可心就又扇了我一巴掌,怒道:“你敢挑撥離間?”
這一次,我沒說話。
反正,我說什么,她都不會相信。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許是我的眼神太疏離,陳可心一時間竟忘了說話,只有慌亂的心跳,出賣了她的心虛。
一旁的宋苒走上前,一臉失望地說:“許從洲,你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我警告你,若你再欺負鶴云,我們就把你職場霸凌的事昭告天下!”
我的心里滿是悲哀,因為我知道,她們做得出這種事來。
若是以前,我還會和她們爭論兩句,可是現在,我只想趕緊離開她們。
我擦了擦臉,平靜地問道:“我的工位在哪。”
見我沒有耍脾氣,宋苒和陳可心對視一眼,心底隱隱不安。
只有林鶴云積極地說:“從洲哥,走,我帶你去看你的工位,這可是可心特意給你選的哦。”
他說著,便拉著我來到了走廊。
我麻木得被他拖拽著,直到我看到公廁旁的辦公桌,只覺得一股冷意從腳底心直沖腦門。
宋苒和陳可心,竟然把我的工位搬到了廁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