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個癡情種,為了那個男人,不惜背負(fù)罵名,壞事做絕,最后凄涼收尾。臨死才知道,原來那個她恨了一輩子的京圈大佬,一直在默默守護(hù)她,甚至為她大開殺戒,殉情而亡。他說:“我愛你,就算人人都嫌棄你。”再次睜...
電話那頭落下姜靈兒的聲音。
“沒呢,太子爺不是誰想見都能見到的。”她無奈的嘆氣,“當(dāng)初我爸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面,說是個很帥氣的年輕人。”
“他做出了不少石破天驚的成績,直到現(xiàn)在回國也才二十四歲。”
“才二十四?”郁庭也不免有些驚訝,他本以為這樣的神人肯定快三十了。
沒想到這么年輕……
“嗯。”姜靈兒嘆了口氣,“今天凌晨的時候來了不少大人物,就連我……也被擠得遠(yuǎn)遠(yuǎn)的,別說是太子爺了,就連影子都沒見到一個,全是擁簇他的各方勢力。”
“你知道嗎?我居然還看到了王司令的孫女……這時家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我真的不敢想。”
郁庭驚呆了。
畢竟在他的認(rèn)知里,姜靈兒也是出身富貴家庭的千金,資產(chǎn)上十億!
沒想到她竟然也排不上號……
看來那京圈太子真的很有實力。
“那你見到時總的女朋友了嗎?”郁庭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他也對這個人挺好奇。
“……沒有。”提起這個,姜靈兒的內(nèi)心極為不安。
她怕!
是的。
小時候,她跟姜清妤還有郁庭都是一個村里的,大家一起長大,自然都很清楚彼此的長相。
可那張照片里,雖然女人的輪廓比較朦朧,可姜靈兒還是覺得——這人簡直就是姜清妤!
無他。
像姜清妤這樣骨相優(yōu)越的美人,就算是影視明星里面也沒有幾個。
如果姜清妤真是太子爺?shù)呐笥眩`兒不敢想。
恐怕這十幾年的富貴人生,都會瞬間化作泡影。
不……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
姜清妤,大概還不知道她偷了信物去姜家冒領(lǐng)千金身份。
……
“老公,我記得你不是這么高調(diào)的人啊……”坐在車上,姜清妤看著手機里鋪天蓋地的新聞,忍不住靠在時淮序懷里,嫻熟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困得微微瞇眼。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后幾乎成了沒骨頭的軟組織,總想跟他貼貼。
“弄這么大陣仗,而且你不點頭,這些照片也不會流傳出去吧?”
秦特助駕駛的這輛庫里南的車牌很霸道,京A加上一連串?dāng)?shù)字8,在道路上暢通無阻,十米內(nèi)都沒有車敢靠近。
時淮序?qū)⒚荷w在姜清妤身上,“我從不覺得自己是個低調(diào)的人。”
“只是某人之前一直都不允許。”
姜清妤尷尬的咳了咳,她只好蛄蛹著湊近了幾分,靠在男人脖子里輕輕呼吸著,“好啦好啦,以后咱們高調(diào)點?”
“你,不怕?”時淮序挑眉,“不怕讓人看見我們在一起?”
她過去可是心疼郁庭的很。
怎么,不擔(dān)心人家難過了?
“有什么可怕的。”姜清妤強調(diào)道:“淮序,我現(xiàn)在可是認(rèn)真的要跟你在一起~”
“為了讓你安心,我……可以用任何你想要的方式證明!”
任何方式么?
時淮序注視著懷里的小嬌娥,眸光愈發(fā)幽深。
最近他變得很奇怪,每次和念念不經(jīng)意的觸碰都會讓他焦躁不安。
盯著那纖細(xì)的天鵝頸,他下意識抑制的舔了下嘴唇,明明隔著這么遠(yuǎn),他似乎還能在空氣中捕捉到一絲淡淡的甜杏香氣。
他像是失了魂,所有理智都被她眼中的無聲撩誘瓦解,只剩“好想咬一口”的貪欲。
“小貓,你確定要不惜一切讓我安心?不怕我提出病態(tài)十足的要求?”
“知不知道你頂著這樣的一張臉說這話……是在犯罪?”
男人用拇指輕輕描著女人的唇瓣,猶如墨淵眸子滿是被壓抑的情深。
這種撫摸很輕柔,曖昧因子也在這種撫摸中不斷滋生。
姜清妤咽了咽口水,“嗯。”
“任何方式都可以,只要你想……”
“是嗎?”時淮序眸光深沉,他注視著女人那張漂亮的臉,覺得她真的很美很美……
她很敏感,身上的肌膚輕輕一捏就會紅一片,稍微用力一點,就會眼淚汪汪的注視著他,無辜委屈極了。
這樣軟,這樣甜。
他總是控制不住的對她情難自持,食髓知味。
可現(xiàn)在,她竟然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對他說……你想要怎樣都可以。
任何方式,都可以。
……是么?
“呼。”時淮序長舒一口氣,強行那些燥熱的念頭,“我不舍得為難你,以后乖一點就好了。”
姜清妤:……?
碼垛。
怎么不給機會的。
這不對啊。
他提出要求,她滿足要求。
然后他們感情就可以更上一層樓了啊!
他怎么整這一出??
無語。
可看著他這副滿臉“不要”的樣子,她突然就好想**他,直到他看到她就只能乖乖求她。
求她給他更多,更多……
于是姜清妤開口,“時淮序,你不信任我也正常,我理解。”
“所以……你帶我回去見家長吧!以你妻子的身份。”
時淮序滿臉錯愕,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他看著眼前那少女滿臉真誠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見家長?你不是還有事要忙么?”
不是都跟“寶貝”約好了,要今天見?
怎么,她難道突然又跟狐貍精鬧矛盾了。
所以臨時起了興致,跑過來逗逗狗。
……嘖。
“認(rèn)真的!”姜清妤咧嘴一笑,“后天吧,你后天帶我回時家~我也想見見老公的家人,跟他們聊聊天。”
“這樣你會不會覺得,我是真心地想要跟你好好在一起?”
車開到了云宮。
姜清妤急忙下車,活潑的跟著管家一起扛行李回別墅。
她迎著暖陽,笑得開心又溫暖。
“終于回家啦~”
“……回家?”時淮序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那少女,內(nèi)心的不安愈發(fā)強烈。
“時總。”秦特助自然也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顯得很是不安。
“您確定要帶著夫人回家么?可是我總覺得……我挺擔(dān)心的……”
“夫人是不是變著法子想跑路呢?不會想讓您徹底放松警惕,轉(zhuǎn)身去跟那小白臉?biāo)奖及桑俊?/p>
時淮序沒有回答。
因為,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姜清妤十五歲便跟了他,那時他大概是在異國他鄉(xiāng)太孤獨了。
興許只是想給枯燥生活里添個消遣,又興許……是初見時,她哭的實在惹人憐愛。
他樂意打扮她,護(hù)著她。
帶她領(lǐng)略從未見過的風(fēng)景,身體力行的教會她許多技能,不留余地的給予資源和幫助。
其實他最想賦予她的,是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
事實證明,她的確如他所想的那樣優(yōu)秀。
眼線告訴他,她這些年在國內(nèi)靠自己掙了不少錢,絕不比白詩韻口中的任何花架子差勁。
念念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玫瑰,同他一樣心狠,一樣不擇手段、一樣殺伐決斷。
他怎會不喜歡?
可光是占有還不夠,他想要她的全部。
時淮序想把她關(guān)起來,與世隔絕。
直到她的眼里心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直到她就連基本的生存意志也遺忘,被**到只剩“她是他的”這一個認(rèn)知。
但他更想看到她光芒萬丈的站在舞臺上,讓所有曾經(jīng)看不起她、欺負(fù)過她的人刮目相看。
多美的玫瑰,他真的舍不得關(guān)起來。
所以……
“小貓,可以乖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