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被繼母算計綁架,可那些綁匪不顧他是男的,對他動了不干凈的心思。當他從昏迷中醒來時,就看到一個酒氣熏天的綁匪對他動手動腳。慌亂之下,他抓起地上散落的酒瓶對著綁匪的腦袋開了瓢。那個綁匪躺在地上抽搐幾下...
車傳來熄火的聲響,喬清露將煙摁滅。
江澈在她打開車門前一秒,迅速離開了地下車庫。
幾乎是一前一后地回到樓上,傭人正將菜擺到餐桌上。
喬母看到他們,沒好氣地瞪了喬清露一眼。
“磨蹭什么呢那么久,還要讓阿澈下去喊你才肯上來。”
喬清露神色猛地一僵,滿臉緊張地朝江澈看了過去。
“你剛才去找我了?”
江澈和她對視,面色平常,“嗯,看到你在打電話就回了,怎么了?”
喬清露盯著江澈看了半天,那副緊張的表情一直沒變,“你聽到我跟誰打電話了嗎?”
江澈心中覺得諷刺,卻沒讓喬清露看出一絲不對。
“沒聽到,不是客戶嗎,還能是誰?”
江澈目光坦然地看著喬清露,注意到她神色猛然松懈下來,又變成那副他熟悉的溫柔模樣。
喬清露牽起江澈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輕劃著。
“不是客戶,一周后的慈善晚宴,我讓人為我們定做了情侶飾品,是那邊的人打來的電話。”
“在我身邊,無論什么時候,你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當初江澈被救出之后,喬氏便在喬清露的籌辦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辦一場慈善晚宴。
喬清露會將籌集的錢,通過以江澈名字命名的基金會全部捐出去。
她做這些,只是為了幫江澈祈福,希望他以后都能無病無災。
不信神佛的喬清露為他做到這一步,當初江澈感動了很久。
但此刻,江澈情緒沒什么起伏地回應,“你看著辦就好。”
飯后,喬母拿出一個紅絲楠木的盒子,將里面裝著的同心玉佩遞給江澈。
“這原本應該是喬家傳給兒媳婦的,但我和你喬叔叔只有清露著一個女兒,所以這東西就交給你們兩個。”
喬母笑的一臉慈愛,目光在江澈和喬清露身上打轉(zhuǎn)。
江澈看著手中價值非凡的玉佩,心里卻升不起一絲高興的情緒。
他扯動嘴角將玉佩重新放回盒子里。
“我知道伯父伯母的意思,只是這么意義重大的禮物,還是等到婚禮那天再送吧。”
江澈態(tài)度強硬,喬母只能說結(jié)婚那天再為她親自戴上。
察覺到喬清露頻繁低頭看時間的動作,江澈順勢提出了告辭。
一路上,喬清露時不時地揉著腰,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江澈看了她一眼,狀似無意地開口。
“怎么了,腰不舒服嗎?”
喬清露神色猛地一頓,慢慢收回了放在腰上的手。
“職業(yè)病而已,沒什么事的,你別擔心。”
江澈沒再多說什么,心里卻忍不住一陣自嘲。
回到家后,喬清露就催著江澈睡覺。
明知道喬清露想讓他睡覺的目的是什么,江澈根本無法入睡。
手機輕輕震動了兩聲,江澈察覺到喬清露拿過手機,呼吸變重的同時,環(huán)著他的力道也加重了兩分。
如她所愿,江澈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像是沉睡的模樣。
喬清露輕手輕腳地下床換了衣服急匆匆出門。
江澈站在窗邊,看著飛速離開的車影,一拳砸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