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零年代初,“我”滿懷憧憬地報名參加共和國第五批女飛行員選拔,訓練雖艱苦,但為了藍天夢想“我”咬牙堅持。然而,未婚夫謝周以腿摔斷為由將“我”騙回家。“我”中斷訓練趕回家照顧他,卻意外聽到他與衛生所醫...
我的話剛說出口,謝周就笑了。
那樣的輕蔑,如同鋒利的刀子,正中靶心。
“你夠了吧顏西薇,什么時候學會欲擒故縱的惺惺作態了,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不適合這些,省省吧。”
我的情緒再也無法壓抑,抄起桌上的那杯酸梅水就砸向了他。
“這不是你所期待的嗎,你騙我回來,不就是想要逼我退婚,不就是想要給那個雅雅騰位置嗎?”
謝周閃身躲開,嗤笑一聲。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只是你別再沒事找事,很煩。”
說完,他連推帶拉的把我推出了大門,然后在我面前重重的甩上屋門。
震天響的聲音吸引了對面的幾戶打開了門,阿姨阿公們探頭探腦的向外打量,看到我的時候神情都變得晦澀。
“西薇回來了啊,你哭成這樣,難不成是發現那個花枝招展的狐貍精,天天住在這了?”
阿婆的話說完就被阿公拽了回去。
“你個老婆子胡說八道什么呢,讓那小子聽到又要找咱麻煩。”
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都沒回過神。
原來家屬大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一個傻子。
我魂不守舍的下了樓,在家屬院里漫無目的的亂逛。
卻看到已經走了的雅雅,正站在對面樓的下面,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如同幽魂一般的落魄。
“我知道你已經知道我了。”
她開門見山,絲毫不覺的自己的行為有多卑劣。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林素雅,謝周喜歡叫我雅雅,我以前在深圳的歌舞廳里工作,你之前不在家的時候,他每個月都會去那邊看我。”
我抬手擦掉眼角的淚痕,冷冷的睨著她。
“現在國家是開放了,不是沒有道德了。”
林素雅輕嗤一聲:
“道德值幾個錢啊,別開玩笑了,買不起一盒雪花膏,換不來一塊人人搶破頭的海鷗手表。”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已經帶在手上的手表伸到我面前晃了晃。
“謝周說了,你就是個假小子,沒有女人味的傻大姐,身上半點脂粉香氣都沒有,只有讓人惡心的汗臭味。”
“誰愿意娶你當老婆啊,別搞笑了,不嫌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