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展穿越古代,恰逢八個哥哥戰死,未婚妻不顧蘇家臉面當場退婚。未過門的嫂子怒了:我做他老婆,現在就休了你!滾?。。的旰螅椿槠拚痼@了:你一個傻子,憑什么封狼居胥?
“哈哈哈,好!好!好!”
這聲音中氣十足,不是蘇河山還能是誰?
五人頓時驚喜萬分,連忙轉身向外看去。
只見蘇河山在冷秋和殷蘭心的攙扶下,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
“老爺子,您沒事真是太好了!”方青青喜極而泣。
“爹,您沒事吧?”陳靖妍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
“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碧K河山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落在蘇展身上:“展兒,你做得很好?!?/p>
蘇展連忙上前,扶住蘇河山,心中充滿了激動和喜悅。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我的兒??!”
蘇河山緊緊握住蘇展的手,眼中滿是欣慰。
“展兒啊,”蘇河山在椅子上坐下,拍拍大腿:“冷秋和蘭心告訴我,這次防守是你指揮他們的?”
蘇展心中一凜,老爺子果然敏銳。
“你分明有大將之姿,為何一直藏拙?”
蘇河山銳利的目光直視蘇展,仿佛能看穿他的內心。
此話一出,幾個女人都把目光投來,有希望,有期待,也有不滿。
蘇展知道瞞不住了,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爹,孩兒是被逼的!”
“哦?”蘇河山捋著胡須,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孩兒早就知道,冠軍侯府鋒芒畢露,我八個哥哥都拜將封官,朝廷必然有人忌憚。”蘇展語氣沉穩,卻難掩心中悲憤:“而我年齡最小,必須考慮冠軍侯府的未來。”
幾個女人聽得臉色發白,她們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不愿相信。
“本來我打算多藏幾年,厚積薄發,誰曾想,奸人這么早就按耐不住,竟讓八位兄長齊齊殞命!”蘇展說到最后,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聽到這里,幾個女人都忍不住落淚,她們何嘗不思念,只是強忍著悲痛。
蘇河山眼神黯淡,長嘆一聲:“是我這把老骨頭,害了他們啊!”
“爹,您別這么說,是那些奸人喪盡天良!”陳靖妍連忙安慰道。
“是啊,爹,您要保重身體,我們還要為八位哥哥報仇!”
方青青也跟著說道。
蘇河山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再說,目光再次落在蘇展身上:“展兒,你打算怎么做?”
蘇展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血債,必須血償!”
“好!”蘇河山猛地站起,雙目精光爆射,仿佛一柄出鞘利劍。
“今后蘇家,由你執掌!”他語氣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一切事宜,老夫不過問!”蘇河山一揮袖袍,將多年積攢的威嚴盡數釋放。
幾位兒媳心中一驚,老爺子這是要徹底放權了?
蘇河山目光掃過幾位兒媳,最終落在蘇展身上:“你既有此雄心,便放手去做,蘇家兒郎,當頂天立地!”
蘇展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孩兒領命!”
“至于你們......”蘇河山目光轉向幾位兒媳,語氣嚴厲:“從今往后,一切聽從展兒號令,可明白?”
幾位兒媳面面相覷,心中五味雜陳。
方青青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墨竹則是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陳靖妍率先反應過來,上前一步:“爹,您放心,我們都聽夫君的?!?/p>
拓跋婉兒幾人也點頭應允。
蘇河山滿意地點點頭:“好,你們都是好孩子,蘇家有你們,是老夫的福氣。”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展兒,你打算如何去做,能告訴老夫嗎?”
蘇展點頭。
向前一步。
“爹!咱們冠軍侯府遭此橫禍,不可不報!”
“但是必須徐徐圖之!”
蘇河山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擔憂。
“展兒,你有何打算?”
“這奸人竟敢在京城動手,差點就把我們全部殺了,天子腳下,陛下不可能不知道,甚至知道了也默許!”
此話一出,幾人大驚失色。
蘇河山也是無奈,自古帝王無情,尤其是對于功勛極高的將門!
“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嗎?”方青青咬著嘴唇,眼中滿是不甘。
墨竹也是眉頭緊鎖,擔憂道:“可是一旦拖久了,陛下還會允許我們報仇嗎?萬一搪塞過去如何?”
蘇展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這就要看明日的籌劃了?!?/p>
眾人皆是一愣,目光齊刷刷地看向蘇展。
“爹,明日勞煩你帶我去覲見陛下,有些話,或許能決定我們冠軍侯府存亡!”
蘇河山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蘇展已經有了計劃。
“好,爹就陪你走一趟!”
蘇展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且看明日!
御書房內,檀香裊裊,龍案上奏折堆積如山。
大夏皇帝楚鴻一身龍袍,眉頭緊鎖,煩躁地翻閱著奏折。
“陛下,黃河決堤,青州、冀州告急,請求朝廷撥款賑.災!”中書舍人陳光匆匆走進御書房,高聲稟報道。
“什么?!”楚鴻猛地站起身,龍顏大怒:“又是天災!北有蠻夷入侵,南有夷人作亂,如今黃河又決堤,真是內憂外患,朕的江山......”
他猛地將奏折擲于地上,怒火沖沖。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年年征稅,國庫卻總是空虛,如今災情四起,你們讓朕如何是好?!”
陳光嚇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陛下息怒啊!”
“如今之計,還是要盡快商議出應對之策才是?!?/p>
楚鴻煩躁地揮揮手:“朕何嘗不知?可這國庫空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p>
“陛下,冠軍侯蘇河山,攜子蘇展求見?!蓖豕矸A報。
楚鴻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蘇老將軍的小兒子,不是個......傻子嗎?他帶個傻子來見朕,是何意圖?”
陳光跪在地上,抬頭看了一眼楚鴻,小心翼翼地說:“陛下,您可還記得,昨夜冠軍侯府遇刺一事?”
楚鴻瞳孔微縮,乃是裝作不知:“哦?乃是來討公道了!”
“也不看看是什么時候,朕什么都得管?”
陳光大汗直流,伴君如伴虎,陛下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事,不管是裝糊涂罷了。
于是開口:“陛下,臣以為,理應慰問一二,這畢竟是將門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