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禮跟我是圈子里人盡皆知的恩愛情侶。但婚禮前一個月,他忽然取消婚禮,決定迎娶我爸媽資助的貧困生。我找他理論,他卻說:“如果不娶婉娟,她就要嫁給那個癱子了。”“司音,你最是心善了,一定理解我吧。”“好...
可顧司禮不僅沒有跟唐婉娟拉開距離,反而變了臉色。
“文司音,你不要將事情想得這么齷齪好不好?”
“這一段時間,你知道婉娟有多努力嗎?她剛剛進公司,剛升級為秘書,正被人排擠。我只不過是安慰安慰她,你就這么不情愿?”
他不悅的瞥了我一眼,“如果不是家中長輩給我們訂婚,你以為我一定會娶你嗎?”
我僵在原地,看著他和唐婉娟并肩離開。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一切都變了。
曾經(jīng)他在我耳邊呢喃的那些情話,到底成了過去。
曾經(jīng),他眼底的那些心疼,如今也成了另一個人的專屬。
我隱隱約約聽到年會上賓客的議論。
“顧家那位怎么跟那個小秘書搞到一起了?他不是馬上就要跟文家千金結婚了嗎?”
“你們還看不出嗎?文家千金那臭脾氣,有幾個人受得了。哪有那個溫柔小意的小秘書體貼啊。”
“可是,他們兩個人的婚約不是全城都知道了嗎?文家當初還放下豪言,只要顧家那位下聘,就直接送一家分公司當嫁妝。”
“要是顧家那位悔婚,那文家這面子下不去吧。”
這些事情,就連旁人都看得明白,我不信顧司禮看不明白。
說到底,就是他不愛了。
現(xiàn)在,挺好。
我將辭職信交到人事部,準備坐電梯下樓。
路過安全出口,安全門后,傳來兩道聲音。
透過安全門的玻璃窗,我看到唐婉娟正靠在他懷里,滿眼的愛慕。
而顧司禮看唐婉娟的表情也算不上清白。
唐婉娟抬頭,獻上紅唇,顧司禮眼神都游離起來。
但似乎還有一絲理智,他猛地推開唐婉娟,“婉娟,我們不能這樣,我們……”
不等顧司禮說完,唐婉娟的唇已經(jīng)貼了上去,一開始,顧司禮還抗拒,可慢慢的變成了回吻,他們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瘋狂汲取彼此的情意。
“顧哥哥,對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太愛你了。”
“我只恨我自己沒能早點認識你。”
“婉娟,我……”
后面的話,我不想再聽。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那是十八歲時,顧司禮向我求婚時自己親手做的。
現(xiàn)在,徹底沒必要了。
摘下手指上的戒指,我順手丟進了電梯口的垃圾桶里。
電梯門打開,我一轉身就對上顧司禮含著怒意的眸子。
“文司音,你剛剛去人事部辭職了?”
我瞟了她一眼,快速的按下電梯關門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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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禮急匆匆的擠了進來。
“你知道公司現(xiàn)在正在發(fā)展期,眼看著快年底了,我去哪里找人?”
“不是有唐婉娟嗎?”
此前,顧司禮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及唐婉娟,說她工作能力強。
現(xiàn)在不正好,給她讓位?
顧司禮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沉默片刻才開口,“婉娟能力的確不錯,但,公司還需要你。”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司音,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娶她只是幫她糊弄一下她爸媽。我保證,等她的事解決了,我就跟她離婚。”
這樣的話我也聽膩了。
“叮——”電梯剛好到了地下停車庫。
徑直出了電梯,加快腳步。
顧司禮快步追了上來,但我以更快的速度到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沒等顧司禮追上我,就把車加快速度離開。
“文司音,你好樣的。你敢這樣對我,你以為你離開了我,你們文家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風光?”
這些年,爸媽為了公司的事情一直操勞,現(xiàn)在年紀大了,他們也力不從心了。
公司的情況每況愈下。
顧司禮也是借著這個機會一次一次踩在我頭上。
他忘了,如果當初不是進了他家的公司,我就會直接接管我家的公司。
以前,搖搖欲墜的是顧氏,后來我進入顧氏,這才將顧氏的業(yè)務慢慢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