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而已。”“可是我們身份有差距,到時候總是會面臨這種局面的,你家里難道沒有催過你聯姻嗎?”江若煙看著他,試圖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一絲心虛,可即便聽到了聯姻這兩個字,傅惟澤也只是...
江若煙身形一頓,下意識掛斷了電話,心中卻忍不住感嘆起來,他們這些人怎么都這么喜歡站在別人身后突然開口?
她回頭,一眼便看見傅惟澤那并不算好看的臉色。
沉吟片刻后,她才開口解釋了一句,“沒什么,就是之前的同事問我離職后準備干什么,我就跟他們開玩笑,說是回家繼承家產。”
傅惟澤皺了皺眉,她分明不是如此愛開玩笑的人。
他下意識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剛要開口,江若煙就走出了好幾步,回頭叫他:“不走么?還有幾件珠寶類的藏品沒展示呢?”
聽到這話,傅惟澤以為她是想買一些珠寶,便點了點頭跟上她。
再回到拍賣會場后,傅惟澤把接下來的幾款珠寶藏品全都高價拍了下來,讓人包好后,送到了江若煙的手上。
江若煙看著手上的盒子,輕聲道:“我不戴這些珠寶。”
傅惟澤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以后多適應,不用怕浪費錢,我會給你買一輩子鉆石。”
她動了動唇,最后還是沒把剩下的話說出口。
她不戴這些千萬的珠寶。
她的每款珠寶,款款上億。
拍賣會已經結束,場上的人都陸陸續續開始離開,傅惟澤和江若煙一行人也沒有久留。
大家都是自己開車來的,本來只需要各回各家就好,可偏偏剛坐上車,車子都還沒有啟動,副駕駛的車窗就被安梔寧敲響了,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她那張滿是羞怯的臉,聲音也同樣嬌滴滴的,完全看不出來剛才在洗手間對江若煙尖酸刻薄的模樣。
“惟澤,我的車子拋錨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
傅惟澤皺了皺眉,剛要拒絕,她就再次道:“伯父伯母說了讓你照顧我的,你沒忘記吧。”
傅惟澤不知想到什么,臉色微沉,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見他直接點了頭,她臉上的笑容明顯了幾分,緊接著就更加得寸進尺的看向了江若煙,“可是我暈車,坐不了后座怎么辦?”
傅惟澤看向江若煙,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卻已經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直接換到了后座,
動作行云流水,傅惟澤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在后坐上坐定了。
他的話頓時被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讓人十分難受。
他有些欲言又止,想說只是一個座位而已,不必那么在意,視線從后視鏡瞥向后座時,她卻已經閉上了眼,一副想要休息的樣子。
恰好此時安梔寧也已經上了車,車門關上看見后座閉目養神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江若煙,就算他現在喜歡的人還是你又如何呢?我想要的東西最終不都還是會落到我的手中,拿到他的心不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這樣想著,她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聲音嬌嬌軟軟,看著傅惟澤時眼神里含羞帶怯,“江小姐是累了嗎?那就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或許是察覺到了江若煙的異常,傅惟澤也沒怎么和安梔寧搭話,只點了點頭,便沉默著啟動了車子。
江若煙不知什么時候竟真的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傅家別墅的車庫,安梔寧也早就已經不在車上了。
傅惟澤摸了摸她的臉,“醒了?看你睡得熟就沒舍得叫你。”
她意識還有些朦朧,點了點頭便打開車門下了車,也沒有等傅惟澤,就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傅惟澤下車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幾步追了上去,將人堵在了門口,“生氣了?安梔寧真的只是世交家的女兒而已,你別在意。”
她嗯了一聲。
傅惟澤以為她還在生氣,伸手拉住她,無奈低哄:“真的只是世交家的女兒,乖乖,我愛的只有你,你知道的。”
說完,聞到她身上的薔薇花香,又想到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與江若煙好好親近過了,喉結微到,低頭準備吻向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看著他詫異的神色,江若煙直接進了門。
“我生理期,不舒服,就先房間休息了。”
說完,她直接將門鎖死,徹底隔絕了傅惟澤進來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一樓餐廳里,江若煙正和傅惟澤吃著早餐,她放在一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她前段時間定的定時鬧鐘,備注是見家長的日子。
傅惟澤也看見了那行字。
之前,她打算和他坦白身份,所以提起讓他回家去見她父母,他也同意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江若煙正想著該如何取消這次見面,下一秒,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是安梔寧的電話。
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神色微變,再次走向她時,他神色抱歉的推掉了這次見面。
“阿煙,這次我突然有事要忙,下次再陪你去見伯父伯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