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狠狠抽在侍衛(wèi)的身上時,眼前忽然飄過一行彈幕。“女配真是找死,敢這么對待書中的大反派,怪不得最后落得一個扒皮抽筋,不得好死的下場。”“不過女配也得意不了幾天了,馬上她就會被反派報復。”“真不想看到...
我笑吟吟的用鞋尖踩上謝遲淵鮮血淋漓的胸膛,用力地碾壓著。
謝遲淵悶哼一聲,臉色慘白。
但我只覺得解氣爽快,腳下的力度愈發(fā)加大。
謝遲淵喘著粗氣,呼吸不穩(wěn),疼的連眼尾都燒紅了。
沒多久我就覺得腿酸了,剛把腳放下,就見謝遲淵死死盯著我踩他的鞋。
我皺眉,難道他是想報復我?日后把我的腳砍下來?
想到這我臉上的神色更加陰冷:“你那是什么眼神?”
謝遲淵低聲道:“奴才的血臟,玷污了小姐的鞋子。”
聽他這么一說,我嗤笑,將沾染了血跡的鞋尖伸到他的眼前:“既然這樣的話,只要你給本小姐舔干凈,我就饒你一命。”
彈幕滾動的更激烈了。
“啊啊啊啊,女配真惡心,這么侮辱人的法子都想得出來!”
“嗚嗚嗚反派真可憐,等你翻身后一定要弄死惡毒女配!”
正當我以為謝遲淵會滿臉屈辱就范時,他卻顫抖地握住我的腳踝,伸出一截猩紅的舌頭,舔舐我的鞋尖。
我皺著眉,下意識想抽回,謝遲淵卻握住我的腳踝不松手。
他抬眸看向我,黑沉沉的目光讓他不像一只搖尾乞憐吐著舌頭討好的狗。
倒像是一條等待著捕殺獵物吐著信子的毒蛇。
我眉心一跳,用力踹了他一腳:“松手!真惡心!”
這一腳力氣極大,剛好踹到謝遲淵的傷口。
但他面色不變,安靜的跪在一邊,又恢復成往常那低調內斂的模樣。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
和那整天只會哭唧唧裝可憐的崔婉柔一樣惡心。
看到他就來氣,我冷冷道:“滾出去!”
謝遲淵轉身時,我似乎看到了他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
彈幕也在此時證實了我的所見。
“啊啊啊啊這也太澀了,誰懂剛剛的舔鞋,一點都不覺得屈辱,反而禁忌感拉滿!”
“大小姐和陰郁侍衛(wèi)的體型差好好磕啊!反派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大小姐的整只腳踝,手背青筋暴起時的樣子起真的很性感!”
“剛剛反派咽口水了,剛舔了大小姐的鞋子,簡直癡漢!”
“反派的反應不像受了屈辱,倒像是爽到了。”
我看不懂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但我總覺得不是好話。
謝遲淵走后,我理了一下思緒。
根據(jù)這些文字,我推斷出我是話本子里的惡毒女配。
而謝遲淵則是書中最大的反派,日后會將我扒皮抽筋。
知道了自己以后的悲慘結局時,按理來說我應該好好對待謝遲淵,求他放過我。
但我并不打算這么做。
我寧愿痛苦的死去,也不要屈辱的活著。
這么想著,我更加不會放過他!
冬寒臘月的天氣,湖面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我讓謝遲淵去冰面上跪著。
天寒地凍,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麻布衣衫,臉色慘白,嘴唇凍得發(fā)紫。
但脊背依舊挺得很直。
我坐在寬大的藤椅里,籠著溫暖的狐皮大氅,抿了口剛給皇家上供的新茶。
見狀,我嗤笑一聲。
骨頭還挺硬,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正看戲時,一道纖弱的身影忽然向著謝遲淵跑去。
我瞇起眼睛。
崔婉柔將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披在了謝遲淵的身上,正和他說著什么。
離得太遠,我看不清謝遲淵臉上的神情,只看到他將狐皮大氅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