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女友抱著我時,問道:“你怎么長高了?”我向女友提了分手。她不理解,大聲質問我原因。直到我甩出了一張她和竹馬的B超單。照片里是她們還未成型的嬰兒。“不是我長高了。”“是你出軌了吧。”
紀晚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以前,我會貼心地擺好拖鞋,讓她換上,但現在我只是在廚房煮著餛飩。
煮好以后,紀晚秋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她看著餛飩質問道:“就這么一碗,我們兩個人怎么夠吃?”
我一眼也沒看她,只是拿起筷子,吃著餛飩。
一邊吃著我一邊開口:“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回來,沒有煮你的份。”
紀晚秋聽到后緊皺著眉頭,以前我對她唯命是從,她從沒有受過這種漠視。
但她沒有發作,只是從包里拿出了一條圍巾遞給了我,她冷聲開了口。
“冬至禮物。”
我看著圍巾,圍巾的材質粗糙,吊在外面的價簽寫著9.9的金額。
和朋友圈里周舟曬的LV圍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嗤笑一聲,一邊吃著餛飩一邊說著:“不用了,謝謝。”
紀晚秋聽到后詫異地看著我,從前只要是她送給我的東西,哪怕金額再低,我都會寶貝地珍藏著。
紀晚秋剛張開嘴想問什么的時候,我放下碗筷,起身去了房間,開始整理起了房間的雜物。
紀晚秋看著我拿著大垃圾袋,疑惑地問道。
“你在干嘛?”
我看著她隨口回應道:“收拾垃圾。”
曾經我視若珍寶的情侶牙刷,情侶裝,情侶杯子,都被我扔進了垃圾袋里。
東西的意義是人賦予的,既然都要離開了,這些東西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紀晚秋見狀就沒有再說什么,她居高臨下地開了口。
“今天周舟過生日,他讓我叫上你一起。”
她的語氣充滿了不情愿,也是,平時這種聚會,紀晚秋從來沒有帶過我。
以前,我以為是紀晚秋怕我尷尬,現在看來,是害怕我打攪她們的約會吧。
我想了想,點頭答應了,畢竟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我和紀晚秋最后的一頓飯了。
見我點頭以后,紀晚秋的臉色稍緩。
“立方酒店,明天晚上八點,晚上坐我的車一起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