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傅慎行情人的第五年,我收到了他新助理發來的信息和照片。圖里的男人笑容溫柔,懷里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女生。“姐姐,你知道嗎?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是啊,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是傅慎行白月光的第九個替身。而我...
輸完液,我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我身上仍裹著傅慎行的外套,但寒風依舊往骨頭縫里鉆,冷得人生疼。
突然,我聽到了花壇里傳來虛弱的貓叫聲。
我撥開花叢,看到了一只瘦小無比的三花貓。
我連忙抱起貓,將它一并裹進大衣里,就打車去了最近的寵物醫院。
醫生皺著眉頭檢查小貓,發現它的右前腿無法站立,應該是發生意外后沒有得到及時醫治,徹底壞死了。
小貓并不怕人,軟軟地叫著,蹭著我的手指。
我摸摸小貓的腦袋:“跟我回家好不好?。俊?/p>
當做完一系列檢查以及驅蟲等操作后,天色已經暗了,我抱著小貓“兜兜”回了家。
手機沒有電,幸好帶了卡,否則甚至不能給寵物醫院付錢。
這里離傅慎行的別墅還有一定距離,但路上一輛出租車也沒有,我也不能手機打車。
我抱著兜兜,緩慢地走著,冷風打在我臉上,讓我一度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
幸好肚子處傳來的熱源讓我依舊有前進的動力。
“兜兜,我們就快到了?!?/p>
打開門,我看見傅慎行冷著臉,坐在客廳沙發上。
“你去哪了?”
“路上撿到一只小貓......”我露出放在懷里的兜兜。
傅慎行揉了揉太陽穴,沉聲道:“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我手機沒電了?!?/p>
傅慎行走向我,看著我臂彎里臟兮兮的貓,緊抿嘴唇。
“慎行,這就當作是給我的生日禮物了?!?/p>
傅慎行終于還是點頭了,打電話讓助理送來各種寵物用品。
我看著他手機上的梔子花掛墜,等他掛了電話,問:“這是什么?”
“哦,曼文掛上去的,小孩子氣性?!彼p笑著搖頭。
那為什么我之前想和你用情侶掛墜,你卻說用著不方便,就拒絕了。
“所以這個是最像她的嗎?”
傅慎行頓時沉了臉色,這是我第一次把這件事擺在明面上說。
“婭婭,不要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p>
“是么?”
“你病還沒好,去睡吧?!?/p>
我突然一陣疲憊,像是這五年的積壓通過一場病釋放出來,壓得我胸口很悶。
這一晚,我們背對著入睡,各蓋各的被子。
那晚過后,我和傅慎行陷入了冷戰。
傅慎行只覺得我是在鬧小脾氣,照樣像平常一樣,時不時給我送幾件昂貴的禮物。
只是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在白曼文的朋友圈里倒是經常能看見他。
我也樂得自在,一邊接著線上的翻譯工作,一邊在家里逗著兜兜玩。
“你可真是舒坦啊?!?/p>
一陣高跟鞋聲傳來,我抬頭,看見站在我面前趾高氣揚的白曼文。
“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這幾天傅總把我折騰慘了,實在太累了,就來看看姐姐?!?/p>
她刻意地調整衣領,露出脖頸上的斑駁吻痕。
“是向傅慎行討要名分失敗了嗎?”
我的話瞬間戳中白曼文的痛點,她的表情變得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