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夏悅因為一塊豆腐穿越啦!富家***淪落成了豆腐鋪遺孤夏悅娘,守著臭名昭著的鋪子,帶著未滿月的小奶娃。面對惡婦欺孤、賊人爬墻、地痞挑釁、富商覬覦、媒婆歹毒、人販偷娃,還有暗戀原主的小衙役、將府疑似有百...
“做什么?你沒看見呀?”
暴牙婦人咯咯笑著,把手中的籃子往邊上一放,挽著袖子就一把推開了門沖了進來,把窗邊桌上的豆腐整個兒的掃到了墻上,頓時摔了個稀巴爛,摔完之后,暴牙婦人挑釁的看著夏悅娘。
“想知道為什么嗎?想知道就問你那個死鬼阿娘去。”
“阿連家的,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隔壁劉婆子匆匆出來,剛巧就聽到了這一句,皺著眉說道,“你們家阿連每天來買豆腐,悅娘她阿娘都是規規矩矩的,你哪能這樣說話呢?”
“我呸,她規規矩矩?她要是規規矩矩,我家那死鬼怎么可能每天跟我說,我胸不夠豆腐西施大,我屁股不如豆腐西施圓?他要是沒看過沒摸過,說得出這樣的話嗎?”暴牙婦人沖著劉婆子就吼道,一點兒廉恥心都沒有,“你這老乞婆,別一副老好人的樣,說不定,豆腐西施做那種臭事,就少不了你的拉千牽線。”
“你!作孽哦,你哪能這樣說話呢?光天化日胡講話,是要遭雷劈的。”劉婆子頓時老臉通紅,無奈,她根本不是這婦人的對手,只能翻來覆去的就這幾句話。
“劉婆子,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小丫頭孤苦伶仃的,想趁機巴結她當你的孫媳婦兒吧?”黑婦人在外面笑呵呵的問。
“也不是沒可能,人家小丫頭一個人守著這店,成了她孫媳婦,這店不就成他們家的了嗎?正好,打通了墻,可以擴大她家的生意的,真是打的好主意啊。”黃膚婦人附和道,目光在劉婆子身上掃來掃去,一副懷疑。
“作孽哦,這種話你們也說得出口,你們真是……真是!”劉婆子老淚都給氣出來了,顫著手指指著三人,最終,劉婆子敗落,氣憤離開。
夏悅娘也沒想留著劉婆子幫她什么,要是把人家氣出個好歹,她還欠下人命債了,所以,也沒有攔著。
“行了,礙事的人走了。”暴牙婦人轉頭對黃膚婦人說道,“老的我們弄不過,弄這小的總成吧?既然她們母女都愿意賣,不如我們成全成全她們,送她去康流坊的院子,讓她也嘗嘗滋味。”
“這樣不好吧?”外面的黑婦人有些猶豫。
“你要怕你就走。”暴牙婦人白了她一眼,轉身就往夏悅娘走來,邊走,邊砸著東西,模樣倒很是彪悍。
夏悅娘看著她,心里突然有個感覺:這婦人一定是被夏書華教訓過。
“臭丫頭,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沒挑個好阿娘吧。”暴牙婦人也不知道該有多恨夏書華,盯著夏悅娘酷似夏書華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說罷,伸手就往夏悅娘的頭發抓來。
夏悅娘當然不會讓其得逞,她一抬,扣住了暴牙婦人的大拇指,以詭異的角度往外掰去。
“啊~~”暴牙婦人頓時嚎叫了起來,整個人只好也跟著那方向歪下,想藉此減輕些痛楚。
“打人了,豆腐西施家的野丫頭打人了~~”黃膚婦人眼珠子一轉,提著籃子竄了出去,站在街上大喊大叫,這一喊,頓時吸引來了無數圍觀的人,她還在那兒扯著嗓子宣傳,“豆腐西施家的野丫頭打人了喂!”
“怎么又鬧上了?”不知情的圍觀人士紛紛問道。
今早的大戲才剛剛散了沒一會兒,這會兒怎么又鬧上了?
“豆腐西施家的野丫頭打人了,可兇著呢。”
黃膚婦人立即充當了解說員,指著鋪子里的夏悅娘說了起來。
“我們也是好心好意,想著豆腐西施死了,她這個小丫頭帶著個小野……小奶娃日子也難過,今天出來買菜,看到她鋪子開著門,就進去買些豆腐,原是想著不管好不好吃,就是鄉鄰們一份接濟不是?可誰想,那小丫頭不識好歹啊,態度那個惡劣,說話那個難聽,嘖嘖嘖,我都說不出口,我們就是聽不下去,說了一兩句,她倒好,把豆腐都砸了,瞧瞧,現在還打人,阿連他媳婦還在她手上呢。”
“不會吧……”有人不信,“那丫頭平時輕易不出來,出來遇到,也是挺靦腆的,哪會像你說的這樣。”
“那是你不知道,這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會叫……哎喲!”
黃膚婦人正說得興起,突然,一根木棍從鋪子里飛了出來,直接砸中了她的膝彎,她尖叫一聲,膝蓋一軟,整個人往前撲去。
她面前站的是個肥兜兜的漢子,這一撲,正好跌在他身上,嘴巴磕在了那人的下巴上,而她手里的籃子飛出去砸中了一個過路的推著獨輪車的老漢,獨輪車里裝了不少菘菜,車子一倒,菘菜跌得滿地都是,險些滑倒了好些個人。
一時之間,罵的罵,笑的笑,鬧成了一團。
黃膚婦人碰了一嘴的油,尖叫著從那漢子身上掙扎了起來,不斷的拿著自己的袖子擦著嘴巴。
那漢子倒是哈哈大笑,回味似的用手指摩著自己的下巴,眼睛在黃膚婦人身上掃來掃去。
“你個天殺的野丫頭,老娘跟你拼了。”黃膚婦人丟了大糗,此時又被眾人的嘻笑刺激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一轉頭又看到漢子那惡心模樣,她嗷的一聲沖向了鋪子里的夏悅娘。
而黑婦人則悄悄的縮到了人群里。
“夭壽哦,這幾個不省心的惡婦,明明是她們欺負悅娘一個人來找麻煩的,現在還這樣亂說話,白的說成了黑的,豆腐明明就是她們砸的,剛才老婆子就在那邊,說了幾句,那兩個惡婦還潑我老婆子臟水,說我老婆子肖想悅娘的豆腐鋪子,真是天打雷劈啊,我老婆子活了這么大歲數,好事說不上做了多少,可壞事我也沒敢想一件吶,今天被這兩個惡婦這樣欺負,你們大家給評評理,誰欺負誰啊。”
劉婆子被氣得不輕回到鋪子里,這會兒見到人多,兩個婦人這樣作法,她又氣不過,快步走了出來,站在大街著沖著圍觀的人訴起了苦。
而人群后面,那位被套著了腦袋的老漢,終于掙脫了那籃子,正焦急的撿著他的菘菜,無奈,人太多,有些菘菜滾進了人群腳下,撿起來很是費勁,老漢氣極,一邊罵一邊努力的把撿回來的菘重新放到獨輪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