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一同穿進古代。她是媽寶秀才的糟糠妻,而我嫁給冷血獵戶。本想著先苦后甜,做上誥命夫人。直到某一天,媽寶秀才因八塊桂花糕和閨蜜大吵一架。我也趕緊用桂花糕試探獵戶,結果被狠狠教育一頓。兩塊桂花糕都難...
而此刻,山的那邊已然天翻地覆。
江亦抱著丁梨染血的衣物呆坐三天。
這三天他水米不進。
口中反復念叨:“不可能,她不可能死,都怪我不好阿梨,都怪我把你丟下的……”
說著又瘋狂大笑,把江母和小姑子都嚇哭了。
就這樣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才好些。
打獵回來的梁牧也聽聞我掉入懸崖后,竟也要跳下懸崖。
他力氣很大,村里十來個壯丁都險些沒按住他。
可他并沒有放棄,在懸崖下找了三天三夜。
一雙腳在山林中磨得全都是血,還是不肯放棄。
直到遠兒哭求:“嫂子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見的,哥哥你別這樣,我害怕……”
聽著遠兒的哭聲,梁牧也咬了咬牙,揚起拳頭就砸向一旁的粗壯樹木。
他瘋狂地砸了數十下,只砸得拳頭血肉橫飛。
“嘭——!”
那棵樹聲聲地被他砸倒。
嚇得周圍人都不由得連連后退,個個面色發白。
這位力大無比的獵戶收起血肉模糊的拳頭,牽著遠兒的手往山下走。
眾人看著他落寞的背影,都忍不住惋惜。
……
往后的一切,與我和丁梨都毫無關系。
我和丁梨一路南下到江南,盤下一間半死不活的小酒肆,利用我們在現代的銷售策略,讓酒肆起死回生。
轉眼已過了十年。
我們也各自結識彼此的有緣人。
丁梨嫁給當地出了名的皇商富戶,生下兩個兒子。
我嫁給知府老爺做填房,生下一兒一女,我現在已經是知府夫人了。
秋風徐徐而來。
我和丁梨在二樓露臺處喝著酒,聽著小曲,好不自在。
聽聞信任首輔江亦剛入內閣,推行新政所向披靡,卻得罪不少人。
而新任大將軍梁牧也在邊境一路過關斬將,攻克敵人散落城池,把敵軍打得落荒而逃。雖說勇猛無敵,卻也因下令屠城讓百姓怨聲載道。
如此作死,遲早都要禍及滿門。
果然,我和丁梨的離開是對的。
“寧晚,來,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