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次試管時,我無意中偷聽到了老公和女秘書的對話。“親愛的,你真的要跟她生孩子嗎?你們有了孩子,我怎么辦呀?”“你放心,我已經把卵子換成了你的,到時候夏晨安懷的就是咱倆的孩子,你不僅不用受生育的苦,...
我輕扯唇角,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阮依依自顧自地坐到我身旁,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自然,毫無資助之初那拘謹怯懦的模樣。
“啊!安安姐,你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她故作夸張地驚嘆,作勢就要來挽我的手,我一側身,她撲了個空。
“沈總,你看啊,安安姐為了你犧牲多大,臉色蠟黃、身材都走形了,哪還有一點白富美的影子啊?”
她嫌棄地坐得離我遠了一點,在我看不見的角度,對著沈越擠眉弄眼,說出的話盡是嘲諷。
我剛想反駁,沈越眉頭一皺:“胡說什么呢?你安安姐好看著呢!”
阮依依假裝歉疚:“啊,對不起啊,安安姐,我這心直口快的,你不會怪我吧?”
“不過要我說,我才不要親自生孩子呢,到時候一懷孕變丑了,說不定老公都跑了。”
我冷下臉,直接撥了電話:“保安嗎?有人私闖民宅,麻煩把人趕出去。”
阮依依不高興:“安安姐,我就開個玩笑,你怎么這么大火氣。”
“好了好了,資料送到了,安安你也看過了,趕緊回去吧!”
沈越拉扯著阮依依往外走,同時轉頭對我說:“依依年紀小,老婆你別跟她計較。”
到了門外,阮依依迫不及待地撲到沈越懷著中。
“雖然不用受生育的苦,但一想到我的孩子在她肚子里,還能享受你的照顧,我就渾身不舒服!”
“而且生下來還得叫她媽媽!”
沈越擁著她,眼眸瞇起:“忍一忍,我們簽了婚前協議,如果被她發現我出軌,我只能凈身出戶。”
“但我們的兒子就不一樣了,他一出生,就是夏家唯一的繼承人,以后夏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至于夏晨安,”
沈越的聲音透著徹骨的森冷:“到時候就是一顆徹徹底底的廢棋!”
我冷笑一聲。
沈越,阮依依,你們真當我是傻子嗎?
關掉可視門鈴,這對渣男賤女瞬間消失在眼前。
我轉身回到臥室,心中的計劃逐漸完善。
我的體質偏寒,本就不易懷孕,懷孕后更是孕反嚴重。
沈越為了體現他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開始把工作往家里搬。
除了偶爾要參加必須的酒局,他幾乎都在家24小時待命。
面對他這樣的行為,我并沒有感動,只覺得他虛偽、惡心。
阮依依作為沈越的秘書,也會隔三差五地到家里送文件。
少了在外勾搭的機會,兩人逮著機會就在我看不見的角落親密。
見我毫無察覺,甚至會借著討論工作的名義,在我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
我雖然對此嗤之以鼻,但也不想兩人在我面前惡心我。
“我想吃八達街那家茯苓糕了。”
“唔,想吃香港路那家烤鴨。”
“城北那家奶茶,還有城西的米麻薯。”
……
每每我提出想吃的東西,阮依依就得不情不愿地開車去買,很多時候,光堵車就能堵上個兩小時。
而對于她買回來的東西,我直接當著她的面扔進垃圾桶。
“冷了,你想害死我兒子嗎?”
“現在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