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搶來的顧云州,把我晾在婚禮上五個小時。臺下全都是嘲笑我的聲音。彈幕也沒有饒了我:【男主追妻去了,女配還在這傻等,黃花菜涼了男主都不會出現(xiàn)。】【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就是女配,就知道作妖,最后男主說...
躺在病床上的邱卉出面打破僵局。
“雨喬,你就算著急也不能亂說話呀,你要是真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可以和云州求求情,說不定他會給你一筆打掉孩子的錢。”
我的心臟就好像被攥起來一樣難受,但還是不死心的抬頭望著顧云州。
但他只是稍微嘆了口氣。
“邱卉說的對,話確實不能亂說。”
他的話音剛落,我心里提著的那口氣瞬間就散了。
原本我也沒有打算得到顧云州的愛,我只是想讓他負(fù)責(zé)而已。
可現(xiàn)在連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
彈幕上全都是為我打抱不平的。
【我的親娘誒!男主的嘴是淬了毒嗎?自己有沒有和女配睡覺,他自己心里沒有數(shù)嗎!】
【我去!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是吧,男主不會說話就把他嘴給縫上吧,啞巴男主也挺好的,別氣我。】
【這下女配可要傷心死了,希望不要有什么帶球跑的劇情,把孩子打掉算了,這種男人的孩子不要也罷!】
我可以走,我也可以死,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把孩子打掉。
而我也只是強(qiáng)壓住心頭的痛意,自嘲的笑了笑,坦然的看著顧云州的眼睛。
“謝謝你。”
空氣凝固半晌。
我識趣的轉(zhuǎn)頭往病房外走,而我用余光看到顧云州要追上來的腳步只是頓了頓。
那一刻我徹底釋然了。
剛走到醫(yī)院門口,我的手機(jī)進(jìn)來了一筆巨額轉(zhuǎn)賬。
我坦然的把錢收下。
沒有顧云州,我自己一樣可以生下孩子。
那次一別,顧云州好幾個月都沒有回家。
唯一看見他的一次,還是在微博的采訪視頻里。
顧云州應(yīng)該是剛參加完一場舞會,從會場門口出來。
娛樂記者把鏡頭對向顧云州,而搖晃的鏡頭里,他坐在駕駛室,邱卉則坐在副駕駛。
“顧先生,請問您之前都是帶著聶雨喬來參加宴會的,今天她怎么沒來?”
明顯被問的不爽的顧云州,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攥緊了方向盤,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