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苡苑是整個京圈出了名的堅良淑德,即使公婆不喜,丈夫厭惡,她還是默默的操持這個家,三年如一日的去找在外浪蕩的丈夫,哀求他回家,做盡舔狗之事,圈子里沒人看的上她,眾人口耳相傳,海家二太太也就這副皮囊還能...
接回來,接回來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甚至是在打蕭家的臉。
“海景禾這話是什么意思,”蕭明曦臉都黑了,攙扶著老太太,這事下午就瞞著老太太,這會兒老太太也是悲從中來。
“都是奶奶拖累了你。”
“奶奶,你別這么說,”這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唰的滴了下來,肩膀微微的顫動,小手捂住嘴巴,避免自己哭出聲。
就像一只可憐的小獸。
“苑苑,你是怎么想的,蕭家的大門永遠為難你敞開,”蕭國強表態(tài)。
一旁的陸婉君連忙接口:“是啊苑苑,受了委屈就回來,咱們蕭家的閨女也不是這么好欺負(fù)的。”
蕭苡苑過了會兒才止住哭泣,帶著哭腔的聲音緩慢的說出:“我今天,今天去找了景禾養(yǎng)在外面的那個,我甚至表示,他們生的孩子可以由我來養(yǎng),這樣還不可以嗎?”泛紅的眼睛看著眾人,他們沒有想到,當(dāng)初那個恣意的小姑娘,如今居然委屈到這種程度。
“海景禾這個混蛋,”沒想到苑苑都已經(jīng)這般姿態(tài),那個臭小子還給他打這個電話,如果不是直接捅到了他這里,怕是這傻侄女還獨自承受,“苑苑,海家壓根沒有把你放在心上,要不,趁現(xiàn)在沒有孩子,咱們離了吧。”
離了,蕭苡苑抬起頭傻呆呆的看著他:“離婚?”
“是啊,他們家這樣看低你,你還怎么過日子,況且,還有了私生子。”
“可是,可是……”她埋著頭哭,兩個肩膀無力的抖動,將屋子里的人哭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蕭明華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事要從長計議,咱們得替苑苑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蕭苡苑抓住蕭明華的手,還是堂哥靠譜。
正合她意。
“可是,可是我公婆萬一不同意,他們那么注重門第觀念,外面那個女人是景禾在聲色場合認(rèn)識的,他們不會讓她進門的。”
“怕什么,”蕭國強捏著拳頭,年輕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海氏一族祖風(fēng)清正,斷不能容許族下子孫干出令人不恥的勾當(dāng),以前沒人告到海氏本族,是都忌諱著海家,還有海氏集團,可是他們所求不過是自家孩子的自由,應(yīng)該不難,“我記得,你是上了謝家的族譜的。”
蕭苡苑一愣,她倒是把這事給忘了,記得那是婚后的第三個月,她公婆忽然將兩人叫過去,在什么都沒告知的情況下直接出發(fā),車子開了五六個小時才開到了一處大院,是真的大院,古代大院,古色古香,一眼望不到頭,背山靠湖,五月份的氣候植被茂盛,百花綻放,風(fēng)景非常的好,她都不知道北邊還有這樣的一個古建筑群。
第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如果不是因為太肅穆,她都想好好逛一逛,在族地住了三天,她多少了解了一些海家的家規(guī),海家子嗣興旺,各個小地方都有自己搞的一個族譜,而到了他們這個主支,只有結(jié)婚后才能協(xié)同伴侶同家族長輩一同過來上族譜,而一旦上了族譜,受海氏庇護,也要守還是的規(guī)矩。
那個時候海景禾天天嚷著要離婚,海慈文和鐘玉英直接將兩人帶過來,海景禾就像吃了屎一樣的別扭,卻不敢說半個不字,后面雖然還是浪蕩,卻不再提離婚這兩個字。
“大伯,是要……”
“只事你不用擔(dān)心,哪用得著你老操心,大伯會去找海家談,既然已經(jīng)給我打電話了,這事就不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情,而且,我還錄音了,”說完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