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忙了一天沒吃東西。我沒忍住餓,在男友車上吃了包餅干。那晚,一向淡漠的男友大發雷霆,將我丟在市區的郊外。當我踩著不合腳的高跟鞋,滿腳鮮血的回到家時,看到的卻是他哭著跪在別的女人面前。指著我們的...
訂婚當天,忙了一天沒吃東西。
我沒忍住餓,在男友車上吃了包餅干。
那晚,一向淡漠的男友大發雷霆,將我丟在市區的郊外。
當我踩著不合腳的高跟鞋,滿腳鮮血的回到家時,看到的卻是他哭著跪在別的女人面前。
指著我們的婚房向她邀功:“你看,所有的一切都是按你的喜好準備的。”
“只要你愿意嫁給我,新娘隨時可以換人。”
我沒有吵鬧,笑著祝福他們。
卻在婚禮當天,一張機票飛向大洋彼岸。
聽說,那天男友瘋了一樣滿世界找我。
最后竟跪在我家門前整整七天。
“晚意,我錯了,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1
婚房的床單皺著一塌糊涂。
方子期的甜言蜜語從門縫里傾瀉出來。
“寶寶,鐘晚意怎么配跟你比?她給你提鞋都不配。”
“你知道的,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
沈竹心靠在他懷里笑得花枝亂顫,噘嘴嬌嗔道,“你就會哄我開心。”
“你剛剛吻得好用力,我的嘴巴好疼啊!”
聽到這話,方子期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嘴唇。
“寶寶,我不是故意的。”
“每次看到你,我總是克制不住自己。”
方子期深情溫柔的模樣讓我一陣恍惚。
原來不是他性格淡漠,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我罷了。
我想起,以前我每次受傷,得到的都不是方子期的安慰。
而是嫌棄和貶低。
“你怎么每次都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讓你長長記性也好。”
我苦笑,脫掉腳上的高跟鞋。
這是方子期送我的,小了一碼,磨得我腳后根鮮血淋漓。
可現在鞋子我不要了,未婚夫我也不要了。
我撥通哥哥的電話。
“哥哥,我不想結婚了,我想出國了。”
手機那頭陷入沉默,許久后哥哥嘆了口氣,“好,那哥哥給你訂機票。”
簡單寒暄幾句,哥哥語氣頓了頓,“意意,你知道的媽媽很想你,我們永遠都是你的家人,如果你不開心,那就回來吧。”
我忍住落淚的沖動。
曾經媽媽和哥哥想接自己出國,可我卻為了方子期留在國內。
眾多周知,方子期待人彬彬有禮,是朵高嶺之花。
唯獨待我不同。
我以為他是天性冷淡,憑著這點偏愛,我愛他愛得無法自拔。
在兩天前,方子期主動提出要與我結婚。
我高興得徹夜未眠。
可直到今天——
方子期卻接到一通陌生電話后,不斷神游,就連我低血糖發作喚他好幾次,他都沒什么反應,是我受不了強忍著眩暈開了袋餅干,他卻對我大發雷霆。
“鐘晚意,我有潔癖,誰允許你在我車里吃東西的?”
“簡直惡心死了,等下還要去洗車。”
最后我被方子期丟在郊區外。
后來,我才知道那通電話是沈竹心打來的。
他們時候勾搭上的?
我不知道。
方子期明明知道我和沈竹心的恩怨,卻還是選擇羞辱作賤我。
為什么那個人偏偏是沈竹心啊?
婚房里傳來沈竹心嬌俏的笑聲,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
“方子期,我可跟鐘晚意不同,不像她那么恨嫁。”
“所以你給她的東西,可不要再給我了。”
方子期溫柔地吻了吻沈竹心側臉,“沒事,竹心,我會永遠等你的。”
“我保證,我給你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只有你不要的,才輪得到鐘晚意。”
原來方子期送我的所有東西,都是沈竹心不要的。
甚至包括我和方子期的結婚用品。
就連和我拍婚紗照時,選定的婚紗也都是沈竹心曾拍寫真穿過的款式。
我無力張了張嘴,心痛如刀絞,是我親手遞給方子期一把刀,讓他擁有捅向我的機會。
所以我怪不了別人。
我正打算離開時,沈竹心的聲音再次傳過來。
“外面有人,不是晚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