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也就是祁川的母親在五百年前仙魔大戰中受傷,需要魔界的寸心蓮養傷。和槿玨成婚百年來。祁川只能每日向她討要。可今天槿玨卻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寸心蓮是魔界的至寶,你憑什么覺得,你一句話,本尊就要給你?...
聽到這話,槿玨眸色一凝。
“什么?”
御風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去想別的,除了對祁川的怨恨之外,都是在想自己應該怎么辦。
雖然娘親說過會幫他,可娘親受傷后神力一直微弱。
娘親都自身難保了,還怎么幫他?
這時,他看向身旁的魔尊,急中生智:“阿玨,兄長好狠的心,他明知御風將心給了你,已經無力抵抗天雷劫。”
“他是想要御風死……”
說著,他的眼眶漸漸紅了。
槿玨見到御風這樣,沒有什么憐惜的感覺,只是聽到他說起將心給了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放心,有我在。”
“區區天雷罷了,沒事。”
誰知,話音落下,一道道粗壯的天雷,便徑直劈向了御風。
“啊——”
御風驚呼一聲,周遭的人迅速閃開。
而槿玨伸出手,撐開一個保護罩,將天雷抵抗在外。
但下一刻,一向所向披靡的她,竟然一口鮮血噴涌而出。7
她沒能擋下這道天劫。
魔族長老連忙扶著槿玨:“尊上!可不是普通的雷劫,萬物都有各自的因果道路,我們是魔族,擋不了花神的天劫!”
“你若強行逆天而為,會死的!”
槿玨卻不想聽。
她腦海中隱約有個想法,若是她擋下了,祁川是不是就不用害怕了?
就不會藏起來了?
一時間,她心底都是對自己的嘲諷。
明明那么恨他,明明他那么卑劣,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在這種生死時刻想保護他。
“本尊自有成算!你退下!”
回絕了魔族長老,槿玨拭去唇角鮮血,掐訣,再度抵抗起接連不斷落下的天雷。
眾人都看傻了眼。
紛紛感嘆:“魔尊對御風仙君,真是愛到了骨子里。”
“祁川仙君未免也太卑劣了,明明知道御風仙君身子弱……”
“罷了,他這樣的人,也不配做花神!”
一番討論中,只有魔族長老痛心疾首:“魔尊,三思啊——”
但是一道道天雷接連而下,御風躲在槿玨身后,心里的石頭落了下來。
看著前方的槿玨被天雷劈得渾身是血,他聲音擔憂:“阿玨,你受傷了,這些是該御風承受的,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你躲好!”
槿玨強撐道,她只覺自己的心臟,在一點點破碎。
御風唇角勾起,他當然不會親自上。
他只是知道,越是這樣,槿玨便越會保護他。
這時,一旁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槿玨,祁川將心換給了你,你卻拿來保護別的男人,你真是枉為魔尊!”
是雨神沉述。
從前在花界,槿玨,祁川和沉述都是好友。
槿玨和祁川時有爭吵的時候,也是沉述從中調和。
只是后來,槿玨成了魔尊,他們就不便來往了。
此時,槿玨又吐出了一口血,她冷聲道:“你有力氣幫著祁川撒謊,不妨讓他來擔起自己的責任!”
沉述冷笑道:“祁川有什么責任?這不過就是花神讓他為御風做嫁衣,他早就沒了心,扛九十九道天雷必死無疑,之后御風就順理成章可以做花神。”
“我告訴你,你的夫君祁川,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