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腦言情文里的舔狗女配。得知自己會用全部資產去討好男主,卻落得個死不瞑目的下場時,我覺醒了。此時,男主正像馴狗一樣,對我發(fā)號施令:「傅露,我讓你去給菲菲買早飯,你聾了嗎?」我把飯盒扣他臉上:「裝久...
「傅露,我讓你去給菲菲買早飯,你聾了嗎?」
當袁皓把校服,羞辱地扔到我頭上的時候,我氣得發(fā)抖。
校花白菲菲正臉色蒼白地靠在他懷里。
她捂著胃,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
「快去買飯!」
袁皓像馴狗一樣,又大聲重復了一遍剛才的指令,聲音里透著不耐。
我把校服從頭上拿下來,定定地看著他有一瞬的愣神。
我不明白,眼前這只長相普通、品格堪憂的「雄性動物」,究竟有什么魔力,讓我?guī)状稳瑸樗蚱谱约旱脑瓌t,甚至毫無自尊可言?
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壓下去了。
緊接著,我聽到自己用卑微、嘶啞的聲音說「好」,
然后就像提線木偶一般,誠惶誠恐地站起來。
誰知起身太急,腳下一踉蹌,后腦勺重重磕到地上。
一陣眩暈感襲來,
伴隨著周圍的哄笑聲,我腦海中像翻書一般,突然快速劃過大量場景:
原來我是無腦言情里的舔狗女配,袁皓就是男主。
他是我家保姆的兒子,我被劇情控制無腦地愛上他。
還讓他花著我的錢,在學校裝大款。
大學畢業(yè)后,我哭著喊著要嫁給他,把整個家族集團當陪嫁。
沒幾年就被他用了感染「臟病」的針頭注射,得病死在了國外。
死前,他白菲菲在我床前擁吻、秀恩愛。
我的眼前不斷回放著臨死前種種不堪的畫面。
身上是痛的,可大腦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隨之,那股操控我的神秘力量也消失了。
再抬頭看袁皓,他現(xiàn)在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怎么看怎么覺得討厭。
在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中,我「噌」地站起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后,飛奔出教室。
***男主,看我怎么收拾你!